亭曈,初出的太阳。
“本王会派人在你身边,你继续与那人联系。”
叶辞渊泛着寒光的眼盯着高县令。
“若是让本王发现你吃里扒外,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下官,下官一定不负王爷所托。”
叶辞渊摆了摆手,高县令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但由于跪得太久,一下没站稳又跌了下去。
“乘风,扶一把高县令。”
乘风上前,一把将高县令提了起来,“谢…谢王爷…”
高县令对着坐上的叶辞渊拱了拱手,被乘风连拖带拽地从后门扶走了。
乘风看着县令坐上马车,对马车夫使了个眼色,车夫会意,带着高县令在城中慢悠悠的转了一圈,才会到县令府。
叶辞渊仍坐在原位回想着刚刚高县令的话。
亭曈,这女人果然不一般。
她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乘风回到书房。
“备马,酉时让人扮成本王的样子先去江城,亥时你跟本王去云溪庭。”
自从珍妃被劫,叶辞琰一直派人秘密寻找,保险起见,还是让人分成两拨混淆视线。
上次营救,也多亏提前上岸后叶辞渊让孤鹏继续行船南下分散视线,在江淮一带遇到了埋伏的刺客,孤鹏弃船捡回一命。
乘风一愣,后面想到距离上次采血已经过去三个月。
珍妃的药快没了,是该去一趟了。
“是!”
乘风快速地出门备马。
来到卧房,叶辞渊看见桌上摆放着熨烫整齐的衣裳,和衣裳上还放着一白色面纱,顿住脚步。
伸手拾起面纱,长睫微敛,看不清情绪。
白纱上已是洁净无瑕,一如初见时。
将面纱放回桌上,叶辞渊换上一套干净的常服准备出门,跨出卧房的门复又停步。
片刻后,转身快步回到桌边又拿起那方面纱,轻柔的折起揣入怀中,才抬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