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先问他?”
“…….你怎么样?”
既然她还能醒过来,那封清应该没事儿。
她真的是晕了。
“本王还行,死不了,你不问问自己的伤?”
叶辞渊语气突然怪怪的。
“我的伤怎么样?”
花姝感觉自己怎么一直被眼前的男人带着走?
“给你喂了之前你给我的生血药丸,感觉好些了吗?”
“嗯。”
回想当时自己的状况,右手的伤失了那么多血,如今没有输血还能醒来应是多亏了那个药丸。
“新亭曈在哪?这个医馆都是些没什么本事的庸医,还是得尽快让你的人给你治。”
叶辞渊瞟了眼花姝的右臂。
右臂上的疼痛一阵阵直冲大脑,花姝也皱起了眉头。如果再不及时治疗会留下后遗症,赶快赶到亭曈是关键。
说了地址后,叶辞渊立刻起身走了出去。花姝在叶辞渊转身后,瞥见了其背上干涸的血渍与衣裳被戳破留下的窟窿眼,窟窿眼内可以看见包着厚厚的纱布。
脑子里又蹿出了他为她下跪,被封清那箭刺的场景。
花姝忽然发现,自醒来后脑子里冒出的都是叶辞渊!
这是怎么了?
没想明白,花姝眼前视线又开始模糊,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脑袋渐渐空白,不知不觉中又昏睡过去。
……….
再一次睁开眼,花姝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厢房之中。
床榻均是经过了细心的雕刻,帷幔也是绣满了芍药的花纹,杏色外加了一层凝脂色,层层叠叠。
厢房的布局也很是典雅,可以看出每一件器物都不是凡品。
这是哪?
这不会是亭曈。
她不可能有钱买这些装饰物,即使有也不会把钱花在这。
挽画春雨她们也不会。
正当花姝疑惑之时,突然听到厢房的门打开,接着响起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
紧接着花姝就看见了叶辞渊带着另一名穿着青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名男子她没见过。
“醒了?”
叶辞渊看见花姝侧眸看着自己,语气中夹杂着欣喜。
“这是哪?”
花姝感觉自己的右臂没有上次醒来那般疼痛了,用左手微微撑起了身子。
“别动。”
叶辞渊快步上前,弯腰捧住花姝的头拖回枕上,让她躺好。
穿着青色锦袍的齐鸣在一旁看着,从一开始的震惊转换到揶揄的笑容。
“这是在哪?”
再次开口,花姝感觉自己的声音已没有刚刚的沙哑,气力回来了许多。
“云溪庭。”
叶辞渊直起身子,可以看出动作带着僵硬,眉头被身后伤口疼得微微皱起。
让到一边,眼神示意齐鸣来检查一番。
“云溪庭?不是说去亭曈?”
花姝表情微微有些凝滞,看着上前来的带着一脸兴味的笑的陌生男子,眼中藏着戒备。
“我发现两个地方很近,就带你来这了,这位是我的好友齐鸣,祖上都是太医院的院判,医术应该比你亭曈的人好上一些。”
“嫂子。”
齐鸣笑着冲花姝打了声招呼。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