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想去哪?”
普通的一句话,从此时叶辞渊的嘴上说出来竟觉着有些暧昧。
“你不是说这是你的房间?我换一间。”
花姝感觉叶辞渊的力气丝毫不像受了伤的,她在他手下竟然动不了。
“我们是夫妻怎么能分房睡?况且这没有其他厢房了。”
“我记得我在五年前就把你休了。”
花姝这话接的飞快。
“…..我当场就撕了,不算,而且你有听过妻子休丈夫的吗?”
叶辞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路是人走出来的,总会有第一个走这条路的人不是吗?”
叶辞渊眼神暗了暗,一双桃花眼灼灼盯着眼前的女子。
“其他路我可以陪你第一个走,但这件事就别想了,我们死也要同葬一穴。”
语气狂妄坚决,特别是眼中深得仿佛有个漩涡,要将人卷入。
花姝怔愣。
其他路可以陪自己第一个走….
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心下一时震动。
而就这片刻功夫,叶辞渊已经在外侧躺下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躺同一张床上。
感觉怪怪的。
现在下床还来得及吗?
侧头看了看旁边的男人,看样子真的很疲惫,刚躺下就闭上了眼,脸上并无放松的神情,眉头一直轻拧,唇色很白。
“你是不是伤口很疼?”
“还好,心更疼。”
???
花姝突然觉着和他说话好累。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叶辞渊突然睁开双眼看向花姝。
“…….”
她不想知道。
“下次再敢这样不顾自己性命,就把你再关起来。”
“哦。”
花姝无所谓,反正他也关不住她。
叶辞渊被花姝随意的态度气得伤口都要裂开了。
“就算本王在你眼里可有可无,那花尔和花野呢?你心心念念的亭曈呢?她们怎么办?你做出一些决定之前都应该想想她们。”
只要一想到封清在自己眼前突然倒下的场景,他就心有余悸。
明知道封清联系着她的生死,却还开出那一枪。
这还好是手抖了。
叶辞渊凶狠地盯着花姝,像是一个不被在意的控诉者。
花姝默了默。
是她当时太过冲动了。
可当时看到叶辞渊跪着受辱,身上又疼得生不如死,她只想一切马上结束。
孩子她有想到。
那时有念头一闪而过。
她不在了,叶辞渊会照顾好她们的。
回想起那时自己的想法,花姝一惊,她竟已无形之中如此信任叶辞渊了。
“怎么?心虚了?”
得理不饶人。
“你不是累了?快睡吧。”
快闭嘴吧。
花姝纠结了一下,稍稍往床的里挪了挪。
这床很大,很快两人之间就隔出了半臂的距离。
适应就好了,把他当女人就行。
叶辞渊听着旁边之人的动静,眼睫轻轻颤了颤,并未睁开,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慢慢来,他不急。
另一边,梧桐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