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
叶辞渊看着花姝的动作沉了脸。
“对。”
“不行,你还伤着。”
叶辞渊一脸的不赞同,花姝也没生气,知他是关心自己,细细解释道。
“我没那么弱,并且我不会亲自动手,就在一旁看着,毕竟封清的伤关乎我和母妃的命,你也不想他出事对吧?”
听着这话,叶辞渊眼中有了松动,花姝笑了起来:“放心,我现在状态挺好的。”
“那本王得在旁边看着。”
这是妥协了。
“行,走吧。”
两人一起向前走去,乘风刚刚听了两人的对话,拧了拧眉。
这受个伤的功夫,怎么感觉主子和王妃之间变了?
和好了?
几人一路穿过木桥,与柳树林了来到鸣山苑。
花姝也是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大,就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园林风格。
雕梁画柱,亭台楼阁。
乘风带几人来到偏殿的一个隔间,齐鸣正坐在床边。
“辞渊,嫂子。”
“怎么样了?”
花姝上前看观察了下封清的面色,又俯身搭手把脉。
叶辞渊眸光落在花姝放在封清脉搏上的手指。
想把封清的手腕砍了怎么办?
“刚刚用银针止住了血。”
花姝收回手。
封清估计是由于长期放血,所以这一次的伤让其格外的虚弱,必须抓紧取子弹。
“把屋里点亮了一些,灯都移进来。”
花姝环顾了四周,日头快要下山了,光线越来越暗。
乘风立刻让下人将蜡烛都移了进来,视线瞬间清亮。
“你们开始吧。”
挽画和春雨清洗完双手,带上医用手套,上前将封清伤口上的纱布揭开。
伤口和花姝画的大差不差。
“都散开。”
花姝看着快要凑到伤口上的齐鸣,沉声提醒道。
挽画打开药箱,用纱布往封清身下垫了垫。先用大量的消毒水清洗伤口,春雨配合着用纱布将冲下来的血水擦尽,挽画拿出针筒扎入封清的伤口旁,做局部麻醉。
一系列的操作将一旁的齐鸣看麻了。
这是……
这是什么派系的医术,他怎么从未见过。
看着挽画熟练的握着一把银质的小刀,刀刀精准的隔开皮肉,齐鸣眼中充满了狂热。
花姝在一旁看着两人的操作,适时出声。
“再往下。”
春雨用工具撑开伤口,挽画将镊子继续探入寻找,
“找到了吗?”
花姝问道。
“没见到。”
挽画摇了摇头,小心地避开大血管继续查找。
“怎么会?”
这个深度应该是可以找到的,难道进入体内子弹方向偏了?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