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侧头,抬眸看向花姝,没有开口。
“难道你不想找到真正的灭门凶手报仇吗?”
听到这话,封清的眼睫颤动,仍是没有回应。
见如此,叶辞渊沉着脸道。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死了到地下有何面目见你的父母族亲,去告诉他们你给凶手当了八年的棋子吗?”
语气冷硬,叶辞渊一副嫌弃的表情。
而封清听到此话,面部线条紧绷,身侧的拳隐隐握起,眸中有什么升腾而起,如乌云般席卷。
“我们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分析一遍,不是更有利于掌控叶辞琰?难道你还想被他牵着鼻子走?”
看见封清眼神中积聚的恨意,花姝也继续说道。
虽然这样踩着别人的伤口不道德,但这些事情也没必要讲道理了。
“之前的事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封清整张脸阴沉的可怕,眼神无光犹如黑洞,深得能将一切吞噬。但花姝能感觉到,这个眼神不是对着自己的。
能有继续活下去的信念就好,哪怕是恨。
“我体内的蛊是何时种下的?”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蛊虫是如何接触就种下的。
之前的义诊他明明只是与他有了手部的接触,如何这么快就悄无声息地进入体内,而且之前齐鸣也并不能确定蛊虫在体内的时长。
“五年前。”
封清干脆地回答道。
短短三个字,却让花姝与叶辞渊怔愣,两人对视一眼,叶辞渊脸色沉得可怕,花姝同样皱紧眉头。
“那为何我五年来都没事?”
“我没有催动它,催动你体内的蛊虫需要药引,但你之后突然跑了,让我的计划有了变动。”
封清压下眼中浓烈的恨,淡然说道。
“那对孩子会影响吗?”
得知这个消息,花姝立刻想到的、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面庞紧绷,眸色暗沉,有狠意划过。
孩子是她的底线。
如果五年来蛊虫一直在她的体内,那会不会对花尔有影响?花尔体内会不会也有了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