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不解决,她会一直被钳制,想办的事情也得不到推动。
封清看向花姝。
“你的蛊毒可以解,但珍太妃的蛊毒我一个人没有办法,母蛊虽掌控在我的手里,但单取出蛊珍太妃可能会….立刻香消玉殒。”
封清说到后边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叶辞渊听见这样的消息,面色登时一白,周身气息瞬间冷得吓人,握着花姝的手也突然用力。
花姝脸色也是冷峻,感受到叶辞渊的情绪波动,被握着的手也用力回握着,并向叶辞渊身侧挪了挪步子,无声的安抚。
“这是为什么?难道母妃体内不止蛊虫?”
叶辞渊眼眸深处像是要冒出火光,恨意难掩,另一侧的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对,珍太妃体内还有一味药物,是叶辞琰让那个背后之人研制的,我的蛊虫是为了配合压制药性,那味药好似是叫金蚕毒,服下之人会在片刻后浑身如百虫啃食一般,痛苦难忍,一柱香的时间就能让人暴毙,而我种下的蛊虫可以压制药性,但那蛊虫却可以控制人。”
封清扫了眼叶辞渊,眼中划过一丝愧疚,接着说道:“叶辞琰当时是想做两手准备,这也是珍太妃失踪他没有特别心急的一个原因。”
“那有解药吗?”
花姝伸出拇指在叶辞渊的手背轻轻摩挲,神色凝重地问道。
“这个不知,叶辞琰将那个制药之人护得很好,我也没有见过,这些药市面上都没有,全是背后那人研制的。”
整个房间气氛压抑,沉闷,明明开着窗,却没有风敢吹进来。
“不会的,既然如今有了线索,肯定会有办法的。我们回京去找药。”
花姝目光坚定地看着叶辞渊,心知珍妃在他心中的分量。
“那本王王妃的蛊立刻就能解?”
叶辞渊没有接花姝的话,而是沉着脸看向封清,眉头拧得很深。
花姝有些诧异地看向身旁的男人,眼中满是动容。
明明快要被这样的消息压得沉重,却还是第一时间想着她的安危。
“…算是吧。”
封清犹豫了片刻说道。
“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本王让人去备着。”
“没什么,一把刀,一个碗,再拿一把盐。”
封清简洁明了。
“要放血?”
叶辞渊听到这些器材强烈地熟悉感来了。
放谁的血,阿姝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