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四大家族之中的赵家家主赵长安,看着楚宇的表情充满了惊惧之色。因为当日在太白酒楼之中他曾为了赵雨龙与楚宇正面冲突过。
楚宇平视着厅内诸人,一转头看到了赵长安,淡淡一笑道:“赵家主,不知令郎在太白酒楼扮演昆仑奴一个月后可有进益?”
楚宇当日与赵长安在太白酒楼对抗之事整个崇州城早已是人尽皆知,尤其是赵家大公子在酒楼扮做昆仑奴表演一个月,此事更是一时引为崇州城街坊的笑谈。赵长安在私底下早已对楚宇深深记恨。
此刻听到楚宇故意旧事重提,心下虽然甚是憋闷却不敢稍有表露,当时以为太白酒楼的后台是京城萧家,只得暂时隐忍,以待来日。
却曾未想到楚宇还有齐王殿下的身份,太白酒楼的后台原来竟是楚宇自己。闻言只得起身跪倒在地答曰:“启禀殿下,犬子多承殿下教导,如今昆仑奴表演早已炉火纯青。”
楚宇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赵家主可让令郎将此技艺传播出去,相信定会让崇州城各大家族的酒楼生意更加兴隆。”
赵长安只得含羞点头道:“小人多谢殿下。”
楚宇又转过头看向了齐越道:“方才孤王询问齐越公子的话,公子尚未回答。不知公子另外迎娶的那位如夫人是哪家的姑娘?”
眼看楚宇针对此事揪着不放,而他口中的那位如夫人眼下就坐在他的身边,两人时而含情脉脉,时而旁如无人,谁又敢胡言乱语,岂不是命都不想要了。
虽然此刻楚宇笑意盈盈,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齐越敢料定倘若自己说错话后他定会翻脸!
毕竟楚宇顶着白家赘婿的声名在崇州城被欺压了三年有余,如今他以齐王殿下的身份故地重游,谁敢说他不是回来寻仇出气?
就以方才针对赵家家主的一番长篇大论,皆是让在场众人不禁为赵家家主捏了一把汗。看来幸亏当时赵家面对楚宇低了头,赵家大公子赵雨龙又到太白酒楼扮演昆仑奴足足一个月,方才让楚宇消了气,否则此刻定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就饶过赵家。
眼下楚宇又揪着齐越迎娶如夫人之事不放,谁敢说楚宇不是在故意寻事。但是眼下此情此景,都怕惹火上身,无人敢再多说一句!
齐越羞愤欲死,只得跪倒在地道:“启禀殿下,小人本来今日迎娶两位夫人,奈何那位如夫人并未同意小人婚约,所以传言有误。小人今日只迎娶一位妻室,乃是冼家嫡长女。”
楚宇故作惊讶道:“原来是传言有误,看来坊间传言定不可信。如若齐越公子以后觅得佳人,迎娶如夫人或是妾室,亦可通知孤王一声,孤王定当前来恭贺,送上厚礼一份!”
齐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让楚宇来为他祝贺,还不如索性就别通知。省得到时候气得自己心里难受。
厅内诸人看着齐越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楚宇又当众握着白清清的手,两人一副卷鲽情深的表情,心里早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齐越招惹谁不好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未来齐王妃白清清的身上?要知道齐王殿下现在被封监国,日后就有可能是储君,也就是未来的皇帝。白清清更是一国之母的皇后,想到这里,众人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些许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