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寂渊心里憋了口气,捏紧了拳头,骨骼错位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等待小姑娘的质问,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没想到小姑娘没有生气,没有哭闹着要离开他,反而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他,“阿渊,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啊?”
小姑娘抽抽噎噎,强忍住泪水,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阿渊是怎么过来的?
她难以想象。
“度日如年。”男人吐出几个字。
每天浑浑噩噩地过,醉生梦死地活。
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一定要把小姑娘找回来,然后狠狠地折磨她。
在床上狠狠地折磨····
他受过的苦,要千百倍地还给这个狠心的小东西。
三年后,在小姑娘回来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信念全部坍塌。
说过的狠话也抛之脑后。
他赌不起再失去一个白挽儿的痛苦。
小姑娘的眼泪滴在男人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温热的触感确实像冰刃重重地砸在司寂渊的头上。
“阿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唔····”小姑娘的唇顷刻间被堵上,男人不想再听见那些所谓的对不起。
男人的气息太强势,重重包裹着胡思乱想的小姑娘。
白挽儿几乎溺死在男人温柔的吻里,笨拙地回应着。
房门口传来惊呼声,“对不起三少,对不起白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女佣闭上眼睛,不敢说话,她不是故意打断少爷的好事的。
小姑娘趴在男人怀里小口喘着气,羞地没也眼看门口的动静。感受着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和安稳的气息。
“什么事?”司寂渊被打断有点莫名的不爽。
女佣吓得话都说不完整,整个老宅上下,最恐怖的就是三少爷。
今天听见他们说三少爷回来了像是换了一个人,温柔地不行。
全是谣言,谣言····
三少还是那个三少,如假包换。
要说温柔,有是有,只不过要看人。
他们可能不是人·····
“是老太太说看见三少房间里的床被搬出去了,问三少和白小姐要不要去其他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