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就算你把喉咙喊破,也没人敢替你出头?”刘强越发猖狂,粗糙的大掌掐住岑宁的下颚。
岑宁脸上被泪珠模糊,越还是咬着牙,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白皙的脸颊边有明显的巴掌印,发丝凌乱地散在脑后,偏偏这副样子,更合刘强心意。
刘强的大掌沿着岑宁牛仔裤的卡扣摩挲,一口大黄牙喷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滚远点,别碰我!”岑宁死咬着唇,手还抵在男人肥硕的下巴处。
刘强轻而易举地把岑宁的手腕遏制住,身下的女人不得动弹,还在声嘶力竭地喊着,“滚开啊!”
“滚!”
刘强完全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叫嚣道,“叫啊,继续叫!”
“我劝你留点力气,等会有你叫的时候······”
“砰”地一声。
木质的门被一脚踹开。
“谁敢坏老子的好事?”刘强被打断,骂骂咧咧地抬头却被狠狠地挨了一拳。
肥硕的男人被重重地踹在墙壁上,接着一拳又一拳地在男人肥胖的脸上落下。
男人没了刚才的气焰,拼命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您高抬贵手别打了,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刘强脸上的肥肉拧成一团。
这小贱人不是被包养的吗?
怎么还有金主替她出头的?
刘强满是不解,木质的凳子狠狠地砸在他脑门上,鲜血顺着脑袋流下来,直到昏厥过去。
江临野越过地上肥胖的男人和一地的鲜血,死死捏着拳头。
向一旁的岑宁走过去。
地上的小女人惊恐未定,眼神空洞,衣衫凌乱,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蜷缩着。
江临野走到岑宁面前蹲下,“宁宁,别怕,没事了······”
岑宁慢慢抬头,只见刘强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里。
江临野的手上沾满了鲜血,骨节处泛着红。
见岑宁盯着他的手,便将手移到身后,用力地在黑色外套上擦拭。
“江临野,他······他会不会死?”岑宁突然出声,脸色凝重。
刘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江临野刚才又是下了狠手,她还心有余悸。
“不会。”江临野果断开口。
男人将手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后,才将岑宁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在小女人身上。
死多容易,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警车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齐岸满头大汗地匆匆赶过来。
楼里的好八卦的老太太这下从门缝处探出头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对着衣衫不整的岑宁指指点点。
岑宁低着头,跟着几个警察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江临野脱下身上的外套,直接盖在岑宁头顶,揽着人往前走。
岑宁下意识地避开,却被拥地更紧。
两人去做了笔录,整个流程很快。
岑宁坐在那里,手上拿着纸杯子装的热水,冰冷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小女人透过玻璃窗看着坐在笔录室里翘着腿喝茶的江临野。
穿着警服的男人在江临野面前十分恭敬。
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一直担心江临野会因为她受牵连,她不想欠他更多了。
云景帝宫。
小姑娘眼上戴着卡通眼罩,小手被男人的大掌牵着,乖软地跟着往前走。
小旺仔穿着皮卡丘的小衣服跟在两人后面,小衣服上还有只小帽子一甩一甩的。
“阿渊,你要带我去看什么啊?”
“马上到了。”
司寂渊绕到小姑娘身后解开眼罩,小姑娘睁开眼,这好像是云景帝宫的地下车库。
停了近百辆她看不懂牌子的车,只知道应该很贵。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