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最近都没见过傅经年的冷脸,竟有些怀念。
起码这样的傅经年不会让她心惊胆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为傅经年跟妻子之间的夹心棉!
“不用了,傅总,我可以自己订票。”
傅经年皱眉,盛宁提醒,“我也是你的助理,可以处理好。”
也只是助理!
傅经年怎会感觉不到盛宁在刻意划清界限?
但,在凶手未曾找到之前,傅经年无法对她坦白凌峰的身份。
“我知道。”
傅经年强迫自己不去看盛宁,拿出一封信。
“这是什么?”
“昨晚凌峰来见你,但你昏迷了,他在医院陪你到早上,就赶飞机出差去了,只留下这封信。”
他无法坦白身份,却不等于要跟盛宁这个妻子决裂。
外人基本不知道他就是“凌峰”,就让“凌峰”好好陪伴盛宁,这样才更安全。
盛宁其实已经不去想凌峰的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凌峰失约,也没有交代,就代表他已经放弃他们夫妻的关系。
盛宁也会退回一步,不再强求。
可凌峰昨晚居然来过?
“真的吗?”
盛宁没有接那封信,生怕自己会失望。
傅经年给了岳母五万块,虽然不多,但他以为岳母起码会跟盛宁提一句,这样也帮他作证并未欺骗盛宁。
傅经年舍不得盛宁受委屈。
偏偏岳母没说……
傅经年道:“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我会骗你?”
盛宁哪里敢那么想?
“当然不会,谢谢傅总。”盛宁接过那封信,瘦金字体像书法作品似的。
原来凌峰写字这么好看,盛宁感觉骄傲。
信上就是说他赶到的时候盛宁已经住院,他陪了盛宁一晚上,早上因为要赶飞机出差没有等到盛宁醒来,很是遗憾。
字里行间,没有什么华丽辞藻,却充满真诚。
盛宁不禁看向傅经年,“原来,昨晚是凌峰照顾我?”
“不然呢?总不至于我照顾你一晚上吧?”
盛宁红着脸摇头。
就说傅总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好!害得她还胡思乱想,生怕傅总越界。
“抱歉,傅总。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