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起,他出去到刘家沟街上的西边老薛家的粥饼店,买来稀饭、包子和馍。二人在家里吃完早饭,他将郝春花搀扶到楼底下的一棵早已是光秃秃的大枣树下,坐在一个大石头上,看着蓝天白云,畅谈着未来人生。
“加林哥!你今年七月毕业后就要回到矿上,我呢?也早想好了,到时我也回矿上上班,天天都和你在一起!”郝春花娇羞地靠在高加林的肩膀上说道。
“那可不行!你酒店,餐厅,还有服装店咋办哩!总不能撒手不管吧?”高加林转过头凝视着她说着。
郝春花也转过去头看着高加林满怀深情笑嘻嘻地开着玩笑说:“送人呗!反正我一天都离不开你!对我来说,这时间上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那可不行!你好不容易才创出这么大的一片天地,我可不希望你拱手送人!”
“人家和你开玩笑哩!等你毕业前,我寻思着让丽红姐替我负责,然后再高薪聘请一个管理人员协助她。”
“你信得过她?再说她文化程度也不高,小心她把你的酒店搞砸了!”
“丽红姐文化程度是有点低,不行的话,赶明儿等我们回到西安城,我也花钱送她到深圳去学习一下管理。”
二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直说到日头从东边跑到头顶上,高加林才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郝春花上了三楼。
晚上十点多,高加林将郝春花一步一步地小心扶上床,替她脱掉黄色的花布小棉袄,脱去宽大厚厚的粉红色棉裤就要离去。那想到她羞羞地娇滴滴地说:“加林哥!你帮我把内衣扣子也给我解开一下,我有点勒的慌!”
高加林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顺从地将手从衣服的后面伸进去,时不时地就触摸到她光滑的脊背,摸索着带子要解开几排扣子。可解了半天,额头上都开始出汗了,可愣是没有解开。
郝春花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咯咯地笑着。
高加林终于将手从郝春花的衣裳里掏出里,不假思索地说:“春花!咋你们女人的奶罩这么难解?”
郝春花笑的更厉害啦!咯咯地笑个不停。她将双手弯着伸进衣服后面,熟练地解开文胸的带子,像变魔术般的就从衣服里扯出一件文胸放到高加林的手上说:“加林哥!以后我教你!先罚你给我把奶罩洗了,你看都出汗哩!”
手里拿着还透着郝春花体热和散发着体香的文胸,高加林的脸,红的像鲜艳的山丹丹花一样,胸腔里也好像着了火似的,他的身体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冲动。他结结巴巴地说:“好!好的!我!我这就去洗!”
身后的郝春花,咯咯地笑个不停。
洗完郝春花的小衣,高加林也上床躺在她的右边,二人拉手手,亲口口,亲热了好一会儿,将她好不容易搞着睡下。照顾了她一天的高加林,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大榆树下,高加林和刘巧珍紧紧抱在一起,亲着嘴儿。就在他情到浓处渐入佳境,正想着将巧珍当褥子般压在身下时,忽然她翻过身,像被子一样就盖在他的身上。高加林忽然感觉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他挣扎着想推开巧珍,可是睁眼一看却惊异地发现,坐在他身上的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