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绝望，伴随着心碎，尹时沫的情绪不受控制的激动起来。

“你凭什么认定，我是凶手？”

“你说有证据，不能示人的证据，也算证据吗？”

“还有那天在墓园，你答应我会重新调查，却一直没有行动，是不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鉴定报告，甚至连尸体都没有！”

“封枭，姜晚的尸体在哪？不对，或许我应该问，姜晚在哪！其实她没死对吧？她没死对不对？”

“你找死！”封枭面容扭曲，大手倏然扼住她脖颈，尹时沫感到他的手渐渐收紧，痛苦的无法呼吸，耳边再次响起男人咬牙切齿般的声音：“尹时沫，你是想逼我动手，送你去见她吗？”

“手术室中姜晚的尸体，宛园里姜晚的灵堂，陵园里姜晚的墓碑，哪一个，你没有见到？”

“说！”

尹时沫浑身一震，强烈的愧疚感袭来，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甚至放弃了挣扎。

封枭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缓缓松开手，尹时沫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她捂着喉咙用力的咳嗽，后来，咳嗽声变成了哭声，她捂住脸，突然大哭起来。

是啊，她一定是疯了。

姜晚已经死了。

可她多希望姜晚没死啊。

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尹时沫痛哭失声，封枭从未见过她这幅样子，脸上闪过短暂的错愕，和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随后又变得冷漠。

“尹时沫，看在你最近做的还不错的份上，这一次我原谅你，下一次，你再敢亵渎姜晚，我真的会杀了你。”

“来人，带夫人去禁闭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