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尹时沫到来，出声质问，那人吓的立刻逃走，从另一台电梯离开。

“我问过保洁科了，这个人并不是清洁工，他混进来肯定另有目地。总裁，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一定把他抓回来。”

“视频，退到两分三十秒位置。”封枭皱眉命令道。

许巍立刻把进度条拉回去。

画面定格在那名清洁工抬头的瞬间，她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根据帽子下的长发可以判断，是个女人。

“放大。”

画面放大，经过处理后，由元素格渐渐变得清晰。

帽子和口罩中间，露出一双眼睛。

一双，在拍卖行，被尹时沫提到过的眼睛。

“姜晚……”封枭身体前倾，黑眸危险的眯起，他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女人，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敢置信，和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姜小姐？”

许巍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那个人真的是姜小姐？

不会吧。

姜小姐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总裁，您看这件事……”

“先暗中派人寻找。”封枭顿了顿，又道：“不要告诉夫人。”

“是！”

许巍离开，办公室只剩下封枭一人。

他点燃一根香烟，徐徐白色的烟雾，将他笼罩，没人清楚此刻他的心情有多烦躁。

那双眼睛，那样熟悉，但又仿佛藏着深深的恨意。

姜晚。

那个人真的是你吗？

你回来了，却不露面，是想做什么？

两年前，那些可怕的事，真的是你做的吗？还是，是被那个姓沈的逼迫的？

当初的调查结果一出来，封枭完全的相信，尹时沫是无辜的。

但同时，他心中也隐隐有疑虑，那就是，姜晚究竟是幕后真凶，还是被人逼迫？亦或者，她也和尹时沫一样是无辜的？

他希望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