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放下谭檀的破事不管,自己拿的工资又不包含这个职责,橘千代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什么东西,难不成又遭贼了?”橘千代看着没关紧的房门,里面隐隐约约有啜泣声。
“嘶……我没走错啊。”橘千代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门牌号,的确没错啊。推门而入,她看见了坐在床边哭泣的黎茗,“这是怎么了,大明星,这块遭贼了吗,窗户和门都没关。”橘千代指了指被风吹起来的窗帘。
黎茗没有回答橘千代的话,“啧,伙计。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橘千代坐在床边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着黎茗眼角的眼泪,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觉得这件事非常棘手,因为她不会安慰人。
“没有,就是,你说有人可能带我回去,但是过了很多天都没人来……”黎茗声音颤抖断断续续的说着。
“喔……原来是这样。”橘千代眼神不自然地看向窗外,看来这位贵族想家了啊。这本来就是忽悠黎茗的话,而始作俑者就是她,奈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嗯……我的意思是有可能有人会来,也不是说一定嘛。”橘千代抚摸着黎茗的脑袋,“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怪你,是我运气不好。”黎茗摇了摇头,靠在橘千代身上。
“所以,你一晚上都没睡?”黎茗点头。“那正好,我也一晚上没睡,等会我洗个澡,然后我们统一作息吧。啊,不过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不按时作息对身体不好,以后,以后……”橘千代挠了挠头,以后什么呢?
“以后不高兴给我说,我是剧场的的……半个经理,员工的心理疏导工作我有职责关心,嗯!”橘千代为了安慰黎茗信口胡诌着,自从出海后她在沃斯特剧场的位置明显淡化,西塔号甚至开始独立于剧场了。
“好的,我知道了。”黎茗抬起头看着橘千代的眼睛,下一刻她被吓到似的捂住了嘴。
“怎么了?我又没化妆……有那么丑吗?”橘千代不解地回应着,“你脸上好多血……还黑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