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你让我进去炼铁吗?” “哎呀,别管了,是好事,我刚和诨谟先生商量的,给你安排一场考试。”谭檀急切地催促着。
“靠,搞什么。“橘千代骂骂咧咧地走了进去。
“终于来了,磨磨唧唧。”弗朗奇坐在凳子上翘着腿鄙夷地看着橘千代。
“你要干嘛,我饭都没吃是为了过来看你这张臭脸吗,少白头?”
“不,我只是应要求来提问你一些简单的知识问题。\弗朗奇拿出一个厚厚的本子打开开始提问。
趴在门上的谭檀听着里面的声音露出了阴森的笑容:“当甲板发生泄露时……如果船舷有一个大洞的话……假如在海战时油泵被打坏了……”
一个小时后,鼻孔喷火的弗朗奇和弯腰驼背的橘千代一齐走了出来。“怎么样丫头,是不是受益匪浅?!”谭檀就像一个期待小孩成绩的家长。
“她太无能了,果然就和我的第一印象一模一样,一问三不知,十几种泵一个都不认识,连判断风向都不会!你们到底吃了什么垃圾能让她做船长,来海上过家家吗!这样我怎么把巴图放心交给你们?”弗朗奇对着车内的谭檀唾沫横飞地敲着玻璃。
“哎哟……”橘千代柔弱地倒在车后座,“我好像快死了。”
片刻后,似乎是觉得诨谟托付的事情总要解决,弗朗奇打开车门把橘千代拽了下去,“跟我走,这几天你别想有自己的时间了。”
几天后,想念自己船长打骂的斯瓦拉杰拨通了橘千代的破烂手机。
换上蓝色帆布背带工装的橘千代从自己满是油污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接听,.
“喂?”
“喂,船长,是我,斯瓦拉杰,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啊?”
“没空,很忙,在拧螺丝修泵,等会我还要焊水管,我好像要交代在这里了,快来救我!”橘千代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闭目养神的监工弗朗奇,小声急促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