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自己的事做,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吗?”黎茗拿出弗朗奇的笔记本对照着面前的泵摆弄着。
“啊,学的这么认真啊,我是学不下去,那么船工的职责就委任给你了!”橘千代像一个老船长一样捻着嘴唇上没有的胡子。
“好了,没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烦我了。”黎茗戴上隔绝油污的厚重手套开始对一台报废的螺杆泵进行研究。
“喔,好……”橘千代低着头失落地离开了机舱,她意识到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除了她,危机感总与她保持着几步的距离,时常被忘却又在某些时刻发出危险的信号。
“船长,你又在甲板上做什么呢?”谢米看着橘千代对着镜子在自己脸上用一个杆状的物体划来划去,“船长你在化妆吗?呃……这会给谁看啊?”
“啊?”听见谢米的声音后橘千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这是一块……木头。”
“木头?这明明是一根雪茄!”
“和你说了你应该也不懂,自从黎茗来了剧场后我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本来我也对那个东西不上瘾。”橘千代拿着锉刀在雪茄上开始雕刻。
“所以咱们该抽雪茄了?船长你只挑大的玩吗。”谢米搓了搓快要干裂的脸颊,他还是希望这位船长注意身体的。
“不是啊,所以说你很难理解啊……”橘千代说着把雪茄里面的烟草全部取了出来。
“这样雪茄就报废了啊,难道船长你要叼个烟斗吗?”
“和你直说吧,我觉得一个海盗叼着香烟没有一点威胁性,所以我打算咬雪茄,但我抽不来这东西,普通的雪茄很明显不能保存,所以我把茄衣留了下来,然后我再把吸管塞进去!”橘千代将自己的天才想法娓娓道来。
“我大概懂了。但是,船长……如果你想看起来很可怕的话,还不如搞点恐怖的纹身,或者像食人族一样在身上挂几块骨头画点图腾。”
“啧,滚回去,在船上没事做就去货舱找个桨,让我们早一点到达目的地。”橘千代摇头咔掉了谢米的议案,她无法接受这种有点破坏身体完整度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