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药,别的苦倒没什么。”林娇娥大度地说。
慕瞻云看着她,微微笑着,但笑着笑着,目光渐渐深邃起来。
铺子门外,传来一些孩子们的欢笑声。
慕瞻云朝大门那里看去一眼,又微笑起来,“铺子里就咱们俩,是不是太冷清了?要是多个孩子来玩就好了。”
林娇娥眼神一亮,“下次回家,我将小安接来吧?他喜欢跟你玩。”
慕瞻云脸色沉下来,推开她,揉着额头往楼上卧房走去,“我头有些晕乎,这酒的后劲可着实不小……”
林娇娥看向楼上,“一会儿醉,一会儿没醉,搞什么名堂呢?”
慕瞻云去了楼上休息,林娇娥帮他整着药材,一直忙到掌灯,她才洗浴睡觉。
才坐到床上,就被慕瞻云一把捞了过去,压在被子里。
不等林娇娥喘口气,慕瞻云就将她的衣裳扯开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林娇娥索性躺平了。
“小安虽然是个孩子,可又不跟我姓。”慕瞻云咬着林娇娥的唇,忽然来了一句。
正迷糊间的林娇娥睁开眼来,“什么跟你姓?”她的唇被堵着,说得含含糊糊的,“她是我弟弟,跟我一个姓。”
“我想要个跟我姓的……”慕瞻云捧着她的脸,望进她的双眸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林娇娥。
林娇娥又被他亲晕乎了,“你家族里,可有年纪小的弟弟?我帮你找来?”
慕瞻云,“……”他狠狠咬了她一口。
林娇娥痛得叫了一起,“慕狗子!”
居然咬她下巴,她明天还怎么见人?
“你咬我干嘛?”林娇娥狠狠掐了他一把腰上的肉。
但慕瞻云依旧不管不顾地咬着她。
咬了下巴咬脖子,又咬胸前。
全身快咬遍了。
林娇娥气得捶床。
酒疯子!
下回一定不让慕瞻云再喝酒了,她侍候不了疯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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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门。
县令看到罗秀才,气得喊着身边的衙役,“给我打他二十板子!”
罗秀才马上嚷道,“县令大人,本朝律法,秀才哪怕犯法也不能施刑!”
县令冷笑,“秀才?你很快就不是秀才了!别说打你二十板子,本县恨不得打死你!要不是要留你做个证人,本县这会儿想直接将你活活打死!”
罗秀才直嚷,“县令大人,我犯了何错,大人要处死在下?”
“你有何错?”县令咬牙切齿,“你惹了瑜王的人!他处罚本县,本县当然要处罚你!哼!”
罗秀才嘀咕,瑜王的人?
“谁是瑜王的人?大人?”
“你家那个亲戚,慕五郎!你们家的人若不想死,就离他远一点!”县令警告。
罗秀才心头大惊,慕瞻云那个病秧子,是瑜王的人?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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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秀才罗文正被县令派来的人抓走后,罗家当时就派了人跟去县城衙门。
可不管他们怎么求情,县令大人还是处罚了罗文正。
一纸公文递往府城学政大人那里,马上得到回复,准许除掉罗文正的秀才功名。
不仅如此,罗秀才还被罚银五百两。
限罗家七日内将罚银交到县衙门,若迟一日,罗文正就受一日的酷刑。
罚到交齐罚金为止。
罗文正趴在牢里的地上,拉着族人的手,“快跟我爹娘说,叫他们别惹那个林家二房的上门女婿慕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