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是怎么考试的？你体育不会不及格吧？”陈聿有些好奇。

“怎么可能……我们当时可是考了发球垫球传球扣球的，我全都考过了。”尚可颜扬了扬尖细的小下巴，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好像是会发光的星星。

“是吗？那刚刚打比赛的时候，你传球扣球怎么都失败了呢？嗯？”

“我、我当时学得不算精，只能够应付应付期末考试。”尚可颜眸色微变，还带着一抹羞涩，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现行抓包的孩子。

“那你现在多练习练习，趁着大家还在休息。”陈聿把球捡起来递给她。

尚可颜接过排球，讪讪地笑了笑，“老板，你以前是不是也选修过排球呀，我看你刚刚打得很厉害，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跟你一队，跟你一队就会赢。”

“我小时候学过，快点，别浪费时间，我都牺牲我的休息时间来教你打了，你要珍惜机会，毕竟我收的学费可是很贵的，我现在免费教你……”陈聿笑道，眼角微微向上扬起，眼神从严肃慢慢变为戏谑，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话儿？

“哦，好的，我现在就练习……”尚可颜抛起排球，然后立马开始练习。

打了一会儿后，尚可颜看向陈聿那边，“老板，如果你真的感到很累的话，那你就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练习的，你不用一直在这里看着我。”

“我不累，我就在这里看你的动作。”陈聿笑道，手里拿着一瓶饮料。

他觉得，看尚可颜打排球算是一种享受，她打得不算特别好，但是也不差，仔细看看，她是有进步的，不怕疼不怕累，身上有着一种很吸引人的活力。

“累吗？过来喝点东西吧。”陈聿看向那边，高声道。

尚可颜看过去，眨巴了几下眼睛，陈聿手里拿的好像是可乐。

她慢慢地走过去，随即放下手里的排球，一张小脸红得不行。

“累了吧，我给你拿了可乐，你可以喝几口，不要喝太多，不要喝那么快，知道吗？”陈聿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她，发现她满头大汗，睫毛上也挂满了汗水，整个人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在阳光的映衬下，居然有些夺目，还挺相衬。

尚可颜笑着接过可乐，红唇微勾，“谢谢老板。”

陈聿看她这么开心，不禁也跟着勾了勾嘴角，“你打排球还是有底子在的，我刚刚观察到了，你比一开始有进步。”她的动作还是挺标准的，力气也够。

尚可颜喝了几口可乐，闻言有些惊讶道：“那我进步大吗？有多大？”

“挺大的。”陈聿笑着点点头，她怎么这么可爱呢？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老板，我觉得你好像比我们的排球老师还要厉害哎。”尚可颜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她上排球课，可是上了整整半个学期才勉勉强强上手，整整两个月！

“嗯？我收费可是很贵的，而且我刚刚教你，是单对单的教学哦。”

“我没有那么多钱……”尚可颜一下子就“退缩”了，“我只是个打工人，身上没有几个钱的，你可以不收那么贵吗？可以收便宜一点吗？陈老师……”

闻言，陈聿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面部线条紧绷了些。

好像很久都没有人喊他“陈老师”了，因为他已经有些时日不带班了。

忽然，尚可颜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挽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