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们就不用那么着急了。”尚可颜点头，似是很认真地眨眨眼睛，前不久的紧张和狼狈，不知在何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瞧瞧你，几分钟前还心事重重的，现在乐得直接想逛商场了是吧？”

须臾，陈聿抬手，修长手指缓缓勾起耷拉在尚可颜耳后的几缕头发，说道：“你刚刚在车上动来动去的，头发乱了，裙子也因为摔跤而蹭脏了，现在还早，我陪你去那边的卫生间里稍微整理整理吧，顺便检查清楚有没有哪里受伤。”

“哎，我今天确实很倒霉。”尚可颜轻拧眉头，忍不住撇了撇嘴。

随即又似是有些调皮地笑起来，笑得眉眼弯弯的，像是讨人喜欢的小猫咪，“所以呢，你的决定是对的！老板你要亲自上台讲，我肯定会为你加油的！”

“你呀，刚刚像是小苦瓜，而现在又像是吃了蜜糖一样。”陈聿笑道。

闻言，尚可颜不禁咽了咽口水，“老板，你说话又开始这么夸张了呢。”

但她也确实觉得嘴巴里面没有什么味道哎，淡淡的，不过还算不上苦。

“去吧，去卫生间里收拾一下自己。”陈聿盯着她说道，“我在这里等你，虽然待会儿不需要你上台演讲，但你也不能就这样灰头土脸地跟客户见面。”

“知道了，我很快的。”女孩把文件袋放在卫生间门口的座椅上，“老板，你放心，我会把自己给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绝对不会影响到工作室的形象。”

陈聿轻“嗯”了声，单手插兜，在尚可颜身后提醒了句：“也不用太着急，你小心点儿最重要。”可别再摔跤了吧，再摔，就真属倒霉蛋和小苦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