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想——
蹂躏。
云之被这念头惊了一惊,果真是生心魔了,北海的妖灵们说他铁树一般,只顾修仙,第一次长心魔就长了个这么厉害的?没经验啊……
就因为没杀成羌枫就有了这么个东西。
云之坐立不安不知多久后,骤然起身,叫羌枫继续盯着,然后独自去找了君君。
君君百事通,必然有办法除去这破心魔。
太闹腾了,真受不住。
白江江和君君守在赌桌旁,云之过去的时候,白江江都险些要上桌赌了,和周围的赌徒融为一体,大声叫嚷着,君君就在她手中双手捂着耳朵,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将君君和白江江带到僻静些的地方后,云之才道出自己所问。
“心魔?”君君疑惑道。
白江江也拧紧了眉头,“没有啊,你身上一身仙气。可能因为也算半个仙了,但是全无魔气啊。”
“骗人的吧?”云之也拧紧了眉头,“说不通啊,那我老是觉得浮躁得紧。”
君君道:“知不知道是什么导致的,就算是心魔也要追根溯源。”
云之道:“羌枫啊,我不就因为能阻拦他历劫,然后就有了这么个东西。”
“心病吧?”白江江又质疑道:“但瞧你红光满面,哪有半点郁结的模样。我也不会医术,不然高低给你治一治,诶我认识一个医仙,虽然是地仙啊,但是妙手回春,尤其擅长针灸,回头出去了给你推荐……”
云之嘴皮子掀了掀。
君君一听白江江又要滔滔不绝,立刻说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躁动,就是,上次,那个……”云之有些难以启齿。
君君道:“不说我们走了。”
“说啊,我肯定说。”云之一鼓作气说道:“就是先前在岸上,被羌枫亲了一口。”
二人齐齐道:“啊??!!!”
云之见二人反应剧烈,顿时察觉话有歧义,急忙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个,就是,羌枫蹭到了耳朵。大概就从这一会,虽然此时之前也有一点点不舒服的感觉……”
白江江松了口气,这回就剩君君一个人惊讶了,“你耳朵!被他亲了?”
白江江疑惑道:“耳朵怎么了吗?”
这回轮到君君难以启齿了:“云之耳朵……耳骨,有点……总之就是不能碰的。”
“很敏感吗?也没什么特别的,我摸一下?”白江江试探地要抬手。
云之眼神如刀地扫了白江江一眼,“敢碰就砍了你的手。”
白江江顺势收回抬起的手,挠了挠脸颊,抬头看着舱顶。
云之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后来亲回去了。”
君君:“?”
白江江:“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