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已经从人耳变成了尖尖竖起的狐耳,带着软软的白色绒毛。
纯白的硕大狐尾此刻也挤在二人中间,露出去的尾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羌枫的小腿。
“仙君的耳朵好软。”羌枫松开压制着云之双手的那只手,顺着云之的软耳骨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将耳朵尖压弯又揉回。
云之对本体的部分感受更加清晰,被刺激得尾巴猛地几圈缠住了羌枫的小腿,“别、小枫。”
羌枫自然不会听劝,重重的嗅了一口云之。
然后将身子往前压了压,含住了云之的耳尖。
“我、我不行,小枫。别这样……”云之几乎是哀求。
羌枫像是铁打的心肠,一听云之此话更加来劲,如同云之之前挑逗他耳垂那般仔细地欺负云之紧绷着的耳尖。
“小枫……”
“仙君小点声。”
云之心乱如麻,心里已经思考不出任何东西,先前认为羌枫是只人人可欺的软弱小猫,如今只觉得羌枫是匹豺狼。
“才刚开始,仙君。”
“你他妈的……”
羌枫欣然接受云之连绵不绝的骂声。
……
云之躺在羌枫铺好的蒲团上,尾巴和耳朵早已收了回去,他衣裳散乱,懒懒地看着羌枫在墙角忙碌地擦地。
酥语乱人情,孤云成软滩。
别说,这确实是爽极。
小枫怎么就这么会?
“你这要还跪到何时。”云之往窗外一瞧,现在已经三更半夜,他们这是弄了多久。
“应当,明日。”
“这么确信?”
“嗯……”羌枫手上动作一停,道:“因为方才有人来过了。”
“……”方才,他们在做什么?有人来过,那不是听了个全?
云之要不是浑身累的不想动,都要跳起来了,“你知道有人来过还那般?这可是你家祠堂。”
“哪般?”
“别装傻。”
羌枫浅浅一笑,“既然是那般,自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啊,仙君。”
云之挑眉,道:“说的也是,但是小枫,你真是个雏么?”
羌枫真诚地说道:“仙君第二次问了,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仙君一人,也只与仙君共赴云雨过。”
云之赞叹道:“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羌枫的脸霎时又一红。
不出云之所料,羌枫枕着他的腿睡了一夜,第二日羌爹领着两个随侍便气势汹汹的闯进了祠堂。
本以为是自己孩子跟在人道长后头纠缠,结果一进来便看到衣襟松散的云之坐在蒲团上,一条腿微屈着。
道长一只手正抚摸枕在他大腿上睡着的羌枫的鬓角。
他儿子身上倒是齐整。
昨日瞧着十分淡漠的道长面容反而带了些许媚气。
云之瞧见来人,睨了一眼,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