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是三足鼎立?
倒也合理,宣王根基深,一个丹王久在边关,就算回来也难以匹敌,加上康王,或许还会有所忌惮。
外人看着,不过是势弱者必然抱团罢了。
丹王驻守边关已久,康王盘踞朝堂多时,又是真的势弱吗?
池忻和李若苍都没来,家中都有丧事。夫子看到池惘时还十分惊诧,话语中暗示着家中有事的学生可以不必来的。
池惘不为所动,将夫子的建议尽数抛之脑后。
下了学,李逢悦好说歹说,池惘也不愿意同他去喝酒。池惘出了稷下学堂就上马车回国师府。揭起帘子正好看到外面骑马的樊谷的背影。
樊谷是皇帝的人,说是保护,其实也算是在盯着他。
池惘放下帘子,皇帝对于明王和宣王一直以来的明争暗斗是不知情还是放纵?
回到国师府,池惘寻遍了角角落落都没寻到国师。
池惘失神地坐在寝屋前的台阶上,待到天色渐暗,他隐隐觉察不对劲,扯了好几个仆从问国师何时出的门。
答案是他出门后不久。
门口的小厮说国师拎着一张纸去买了几坛酒就不见了。
池惘回身点了好些个人,正要出门,就看到国师翻墙进来了,手上还拎着一坛酒。
池惘放下了心,摆摆手遣散了刚集结起来的众人后就走上前。
国师一开口就是股酒气扑面而来:“你来了。”
池惘扶着国师摇摇晃晃的身躯,问道:“国师怎么不走正门?”
国师挑眉看着他,一语不发。
池惘叹了声气,将人往寝屋里扶。
扶到屋里,烛光照得亮,池惘便注意到国师下方袍子上的泥点。
“国师,冒犯了。”池惘替国师脱下靴子,随后动手解国师的腰带,总要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国师一把扣住他的手。
国师醉醺醺地嘟囔道:“摸什么?”
“再怎么样,外袍也要脱的。”池惘就着国师扣在他手上的手,继续解着腰带,国师手就这么搭在他的手上,却没有阻拦的意味。
“我好想你。”
池惘解腰带的手一愣,随即正好将最后一环解下,将束缚着国师细腰的腰带剥离,头也不抬地放到一边,又要去剥外袍,“是国师不要与我去学堂的,国师喝醉了。”
国师重复道:“我好想你。”
池惘除下国师衣物,起身放到一旁的木杆架子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