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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了二十年的对峙在黑暗里爆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折磨着云之的东西在此刻叫嚣着要全部宣泄出来。他确实是有一道心伤,不知何时被风神官挠出来的。
一直以来企图自愈企图掩藏的伤口,经过了长久的自我麻痹之后,在此刻真实的撕裂出来。
思念,痛心,茫然。
说不清,道不明。
他没办法不在乎。
问句的尾音戛然而止之时,四周只剩二人在冰冷的石廊里交缠的温度。
白江江察觉事情走向变了,早就拽着君君往前走。不管风神官先前跟君君说过什么,云之和风神官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
云之还能听见外面浅唱的幽歌。
婉转温柔,又沉重。
他像是陷在柔软的棉花里,又仿佛在满含腥味的血潮当中,浑身湿透,随便踩一脚抬起都是泥泞。周围笼罩了雾,他看不清。
幽歌也蜿蜒着注入他那道心伤里。
一片死寂里,池惘终于开口了。
“不是。”池惘道:“我有我的理由,但是国师,我不会害你的。”
“你有个什么理由,你凭什么?凭什么在我身上下禁制,涂我的天书?”
池惘选择沉默,云之问不出半点新的消息。只知道他原本知道的,仅仅只需要向风神官确认一句的事。
“凭什么不来找我……”云之松开池惘的衣襟,手指攥紧握拳,重重砸在石壁上。
云之声音发颤,“你凭什么啊?”
“我的错。”池惘双手抱住云之。
池惘道:“国师,我的错。但我没办法,我只能这样了……”
云之下巴垫在池惘肩上,翁声问道:“那你的名字,总能告诉我了?”
“宋乘。”
云之默念了一遍:“宋乘,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自然。”
宋乘只说这两个字,其余的依然是一脸的——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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