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乖躺在这里别动。”
白里乖乖躺在沙发里,墨子言从冰箱取出水拧开瓶盖,抱起她递到嘴边说:“慢点喝。”
她迷离的双眼看墨子言:“你说阳阳他们会和好吗?”
“不知道,可能会。”墨子言平静的回答道。
“我希望他们能和好,因为阳阳心里一直放不下秦悦,但是又不希望和好,这样太便宜秦悦了。”
墨子言沉默片刻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让米阳多伤心呀,怎么能就他几句话就让米阳那么多痛苦的昼夜一带而过。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墨子言看着她,曾经那个小女生上扬的嘴角和水光灵动的双眼在这么多年之后已经消失,眼里只剩一股清冷之气。除了偶尔能看到骨子里的那股爽朗。
这些年,他出现在她梦里的时候,也是带给她眼泪。
想起在酒店她再次见到他时,周身的惊慌和不敢直视的眼神,低着头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慌乱的跑进厕所,没有被水流掩盖住的哭泣声让他心脏紧缩在一起。直到她面无波澜平静的走出卫生间,掩饰着泛红的眼圈,拿起采访稿专业的样子,那一刻他意识到,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生气就会骂他,高兴就会勾住他的脖子念叨个不停的白里。
想到这里,墨子言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泛红的脸颊说:“所以,也是这般恨我是吗?”
白里愣住,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面孔,曾几何时,自己也痛到恨不得撕碎那颗心脏才罢休。
可一见到他,所有的痛便减轻了几份,可真要让他难受,宁愿自己多受几分,也愿免他痛苦。
她看着他缓缓:“也恨,可又舍不得让你难受。”
墨子言眼底怔住,他从没想过,世上还有人能这么心疼他。他紧紧的拥她入怀,靠在自己的胸膛,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心脏,随心跳伴随一生。
她的脑袋被他按的生疼,努力蹭了蹭说:“疼。”
墨子言连忙松开。
白里揉了揉脑袋说:“但是那天我看到你和周舟,我还是有点生气。”
墨子言看了看怀里的白里嘴角列出一抹笑意说:“原来只是有点生气啊?!”
白里立马紧张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拉进自己说:“不只一点,大概有八九点了。”
近在咫尺的瞳孔看着她,眼底笑意泛起。
白里看着他的笑意终于着急了,立马起身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抬腿跨在墨子言身上凑近他的脸庞说:“不管你是墨子言,还是叶柏新,小树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不能随便就被别人勾走。也不能随便丢下我!”她的语气像生气的孩子,又像宣示主权的主人。
墨子言看着脸上方的她,心底的暖意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