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有用的信息而不是这些模棱两可的东西,”
“好了,就按我说的去做,做完赶紧回来吧。”
他好像挂了电话,白里联盟转身蹑手蹑脚的又回到卧室,
墨子言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的是有用的信息。’‘按他说的去做。’
他到底要查什么,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如周舟所说的那样,墨子言派去的人依然在京州,可是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还在调查什么呢,亦或者如周舟所说的,他是别有所图或者目的并不在此?
越这样想白里心里就越乱。
可是她能真实感受到他的爱意,难道这都是假的?
墨子言再次回来的时候,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
白里看他并没有要对她说什么的意思,自己也不再询问。
只是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晨曦,白里伸手触摸到柔滑的床单。
她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里,床头并没有留下任何纸条。
kk白里冲了个澡,桌上的电话一直响不停。
等她吹干头发的时候,已经显示十几通电话。
连忙回过去听到小姨焦虑的声音:“小……小里,家里出事了,你快回来一趟吧。”
白里仿佛当头一棒:“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哭泣声传来:“小里,你别问了,不管你在哪里,赶紧回来吧!”
一阵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
“我妈她……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白里颤颤巍巍的说出那句让她头皮发麻的话。
“还有你爸爸。”哭泣声中字字诛心。
白里犹如当头一棒,僵硬在原地。
“他们,他们……,……怎……怎么了?”她的嘴唇不停的发抖。
伴随着对方许久的哭泣声:“你家的车,掉进江里了。正在打捞,刚下过雨捞不到。小里,你赶紧回来吧。”周围的哭声越来越大。
白里大脑一片空白,连忙给父母打电话,两个电话都关机。慌乱的从手机上订了机票,叫了车赶往机场。
她有的时候一楼大厅的灯都暗着,刚起床的刘姐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一路上她不停的催促着司机开快一些。
司机问她飞机时间说:“我就是开的飞起来,飞机不开你着急也没用啊。”
,她一直重复的拨打着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突然间仿佛轰然倒塌。在后排座位上哭的泣不成声。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以为自己说话过重,连忙道歉:“对不起哇,你别哭了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已经最快速度在开了。”
她的哭声从未停止。不停的拨打不停的关机。
直到到达机场才发现自己脚上套着出门的拖鞋。兔子的图案格外刺眼,仿佛脑海中又想起墨子言昨晚的通话。
急忙过了安检,这也是她最快的一次安检。除了一个包什么也没有。
起飞前小姨打来电话还是没有父母的消息。
起飞前她再次收到周舟的短信:“我就说过,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爱你还是报复你,你该明白了吧。再见,哦不,再也不见。”
她看着手机里墨子言的号码,心如刀绞。关上手机静等起飞。
老白家已经哭成一片,还有几个叔侄在河边等待,怕漏过消息。救援队的人在河上打捞,湍急的河水让他们作业也困难。
老太太已经哭得憔悴,看着到白里走进来起身抱着她哭得昏天暗地。
白里看着全家都在一片哭声和绝望中,期初还悲伤的自己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墨子言的电话打了无数遍都是关机,好不容易打通但依然没有任何接听。
刘姐又焦虑又自责抹着眼泪:“墨先生对不起都怪我。”
“好了刘姐别哭了,也不怪你。”墨子言回来的时候找不到她,只看到换下的浴袍还带着湿气。
他找遍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电话关机,无业人员告诉她从监控里看到她坐上一辆网约车离开。
墨子言看着门口没有穿走的鞋,不好的预感袭来,昨晚京州调查的人给他发来有关白里的资料,她在高中时期患有自闭和抑郁,一直在做心理干预。
他看着病历心都拧成一团,可外出回来的她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里极其平静的样子让大家更加担心,没有哭泣,没有悲伤,安静的站在河边看着打捞队在河面上工作。
她不知道是谁给她换上拖鞋,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披上外套。只是看着浑浊的河水窒息感席卷全身。
周围的人劝她先回家,她眼神呆滞,而变得声音传得很远。
“前两天连续大雨,正是涨水的时候,河水太急,人可能没了。”一旁的人小声的说。
“不可能!”突然她怒吼愤怒的看着刚才说话的人。
白里走到旁边问一旁的警察为什么车会到河里去。
警察说接到其他车辆报警,说有辆车冲出围栏掉进河里。
白里看着已经撞碎的护栏:“我爸爸是警察,他开车从来不会超速,怎么会冲进河里。是不是有人陷害。”
一旁的警察看着她激动地样子说:“你先冷静点,我知道很难接受,这段路正好没有监控,所以……”
\为什么没有监控,导出都是监控没为什么这里没有!”她怒吼的声音在风里回响,\是谁报的警,我要见他。”
“是一个路过的司机,在你父亲车后大概一百多米,行车记录仪我们已经调查了,他没有嫌疑。”一名警察解释道。
“我要看行车记录仪的视频。”她看着警察斩钉截铁。
视频里远处一辆车悬在冲段的围栏上,摇摆片刻失去平衡从护栏上掉下去,车上的人停车紧张的跑下车,一阵尖叫,慌忙的拨打报警电话。然后有其他车子也停下来,有人站在护栏边惊叫:“沉下去了,沉下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