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墨子言拿出手机,轻描淡写道:“不干嘛,就是给世聚的董事长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而已。”
白里连忙上前压住他手机屏幕上方准备按下去的手指。
她很明白他要做什么。
她努力的平复自己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些,带着一些请求:“墨子……墨总,你非要这样吗。”
“怎么,心疼了?”墨子言收回手机看着她一点点靠近:“我只不过是问候一下,你就已经紧张成这样,就这么在意他,心疼他?刚才不是还高兴的和他告别吗?”
“墨子言,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想跟谁在一起都行,请不要再为难我身边的人可以吗?”话音刚落,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白里本不想看,铃声又响了一遍,在安静的房间里铃声格外突兀。
“不看看嘛?”
白里拿出手机,是米容的电话,白里按下屏幕键,紧接着又响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墨子言已经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声音:“你到房间了吗,怎么样还好吗?”
“到了,没事。”白里看着转过身的墨子言,尽量用最少的字。
“要是难受的话让客房给你送一碗醒酒汤,别影响你明天工作。”电话里米容道。
“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猛然转过来的墨子言狠狠的抵在墙上,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与其说吻更不如说是咬着她。一阵疼痛传来。
手机听筒里还传出声音:你怎么了?没事吧?她忍着口腔的疼慌乱中连忙强制关机。
他感受到她身体的紧张,得逞一般,温柔了些许,嘴里呢喃:“你只能是我的,哪怕你厌我,恨我,不想见我,你都只能是我的!”
她的挣扎在她话里显然没起到任何一点作用,直到这一点她也安静下来。
他的气息就在她的唇齿间,一呼一吸引诱着她的理智和思绪。
酒精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异常敏感,却让大脑迟钝放空,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缠绕: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可他又是谁的呢,他不是她的,他是蒋依依的。
“不要再为难我的朋友,好吗?”她在唇齿间问他。
“好!”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
他感受到她的抵抗卸下去,使热的吻越渐温柔。
他松开她的手,不自觉紧紧的搂住她,她比以前更瘦了,纤细的腰仿佛一把钩子,勾住他呼之欲出的欲望。
她环住他的脖颈,熟悉的草木清香和胸口结实的胸膛牵引着她,让她贪恋。
他感受到她的舌间的回应,抱起她走到床边,一同跌落在床间。
他看着她,轻抚着她的头发,眉眼,耳廓,眼角的醉意夹杂着愠色看着他,脸上印着一抹绯红和嫣红的唇更是勾人心。
他的吻落在眉间,落在脸上,落在唇上,落在颈肩耳边酥麻感让她一紧。
他看着她嘴角露出笑意,温热的吻落在唇上,他欲褪去她的衣服。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不想让自己成为那个破坏别人的人。
他察觉到了,轻声的道:“怎么了?”
“我知道你想,可是我不能做破坏别人的第三者,既然选择了婚姻,你就要为它负责,而我也不能破坏它。”
墨子言看着她顿住,继而浮现笑意,毫不在意的吻深深地落下来,温热的气息在她唇间:“婚姻?第三者?和谁啊?”
“你和蒋依……”她的话被他的吻堵回去,湿热而又缠绵的吻过后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她和她男朋友结婚,关我什么事?”
“不是你和她……”
“不是,这下可以放心了吗?”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待,径直褪去她的衣物,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的抚摸着衬衣下细腻的肌肤。
他的手游走在腹部敏感的地方,她嘴里一声呻吟,他俯在她耳边,鼻息拍打在耳上:“可以吗?”
她点点头,回以他温柔的吻。
灯光昏暗,衣服褪去,他十指紧紧相扣,她跟随着他的节奏。
他仿佛是要把她揉碎了装进心里,这样便再也不用担心离他而去了。她抱着他,仿佛在云端,在空中轻的像一根轻柔的羽毛。
她被他搂在怀里,看着她残留着愠色的脸颊,拨开碎发轻轻抚摸着脸颊。
她的脸这么小,这么瘦的一个人,却能随时牵动他的喜怒,却又拿她没有办法,想到这里他又把她往自己怀里搂紧了。
睡梦中的她或是感受到了不舒服,哼唧着推了推他,脑袋抵在他胸口睡去。
他喜欢她这蜷缩自己的怀里,仿佛一个安全的港湾。想起刚才的话,夜色中的他还是笑了,原来她以为和蒋依依结婚的人是他,所以才生气了吗,难怪饭桌上蒋依依说邀请她参加婚礼的时候,她看上去不舒服。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喝酒了吗,怎么不来问问自己,是又傻又让他心疼。
他想的很多,很长,长到把这一辈子都计划完了。但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又觉得眼下的弥足珍贵。
东泛起鱼肚白,斑驳的星光也淡去。
墨子言看了看在怀里熟睡的白里露出欣慰的笑意,仔细的为她盖上被子,自己下床去浴室冲澡。
白里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窗外亮透过窗帘照进来,睡意浓稠的她准备翻个身继续睡,突然脑袋一片清醒,昨夜的一幕幕闪现在脑海。
远处浴室里的水声传来。
她连忙起身下床,快速穿上自己衣服,拿上手机和包在他走出浴室之前离开。
他们只差两层楼,墨子言在五楼,她在三楼。
回到房间的白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慌乱,是一时兴起,也是理不清的情绪,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只能在面对他之前仓皇逃离。
她走进浴室冲澡,想起昨夜他说蒋依依并不是和他结婚,可她明明听到蒋依依问他选婚礼的场地,还有她说的他们的婚期时间。
墨子言裹着浴袍出来时,床上已没有身影。
上次她也是在他回来时就这样悄悄的离开,心里说不上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