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你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刚刚会有熟悉的感觉,是你在幽谷别墅喝醉的时候,也这样摔过一次。”战北珹想想就心疼。
检查过她的后脑,确定没摔伤之后,掀开她的衣服,发现没有摔红之后,心里的刺痛这才减轻了一些,继续给她揉着。
“原来是这样。”秦时好想了一会儿,一点都想不起来,“阿珹,我不疼啦。”
战北珹将她放在沙发上,起身直接将那个摔倒她的摇椅丢出了。
回到家里,战北珹看到茶几旁的秦时好拿起一把剪刀,快步过去,从她手里夺过剪刀。
“危险。”
“阿珹,我没那么娇气。”秦时好哭笑不得,她是设计师,每天都和剪刀接触,他还怕她把自己弄伤吗?
“喝了酒拿剪刀危险。”战北珹拿过她左手上的猫条,用剪刀剪开交给她,随即将剪刀收起来。
秦时好蹲下身,喂着跑过来的猫说:“阿珹,我感觉我不像是你的老婆,更像你的女儿。”
他说:“想把你宠成孩子。”
“要没完没了的宠着。”
战北珹等她喂完猫起身后,从背后拥住她,娇妻不过肩,身材柔软而娇小,一手掌控。
“宠之入骨尤嫌不够。”
秦时好靠在他怀里,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流露出幸福的笑。
半个月后,国际服装展如火如荼的举行着。
忙碌一天的隋晓棠回家。
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下,隋晓棠准备下车时,看到不远处,容湛静静坐在车里,英俊刚毅的侧脸上浮现着沉痛。
隋晓棠收回手,没有下车,安静的看着他,陪着他。
大约半小时后,隋晓棠看到容湛从身上掏什么,没有找到后,打开车子的储物格,还是没找到之后,烦躁抹了抹脸。
隋晓棠心里的无助和丝丝痛意蔓延,打开自己车子里的储物格,拿了东西,推门下车。
走到容湛的黑色越野车旁,隋晓棠轻轻敲了下车窗。
车内的容湛看到隋晓棠,怔了一下,下意识的落下车窗,下一刻,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烟盒。
隋晓棠弯腰拉起他的手,将烟盒放在容湛手里,温柔安静的看了他几秒,没说话,离开朝电梯口走去。
容湛捏着烟盒,打开抽出一根,即将咬到嘴边时,扔下烟快速打开车门下车。
跑到电梯口,容湛看到靠在墙壁上,低着头的隋晓棠,脚步顿了一下,快步到她面前。
他脚步轻,隋晓棠看到他的作战靴才抬起头,平时看到他是惊喜粲然的笑,此刻是温柔带着抚平伤痛力量的笑。
“棠棠。”容湛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心情压抑沉痛,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隋晓棠直起身,靠近他一些。
“我知道你最近很烦,很难,再坚持一下,再难都会过去的。”隋晓棠伸手抱住容湛,“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一定很累,偶尔别让自己这么累,我随时都是你的树洞,你可以和我分享,抱怨。”
容湛紧紧回抱住她的那一刻,她说:“容湛,我们是一体的呀。”
容湛点了点头,唇角动了几次,才发出声音。
“他从我进入东南区警局那天开始就带我,如师如父,如果我能再快一点,他......可能就不会死。”
隋晓棠轻轻拍着容湛微颤的后背,“童叔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国家,破了无数大案奇案,他虽然离开了,但他永远活在人民的心中。”
“我们要帮童叔照顾好冯姨和童华。”隋晓棠松开容湛,“童叔追查十年的案子还没破,容队,你一定要为老队长完成夙愿。”
容湛仿佛在迷茫中找到方向,神色坚定的点了点头。
“棠棠,我先回局里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忙完我联系你。”
“你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容湛不舍的抱了抱她,快速离开了。
***
翌日下午两点。
战微微处理完展会的事,来战氏集团找韩琛。
唯深合并战氏之后,韩琛大部分时间仍在战氏集团。
韩琛接到电话,出了战氏,就看见战微微倚在车边,纯色T恤,牛仔热裤,白色帆布鞋,一头长发束在脑后,不施粉黛,靓丽充满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