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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沉听:想当最强赘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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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饶一脸面无表情:“感觉不是很好。”

黎空觉得就不应该问她:“……不好也得上。”

他斟酌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应该给徒弟压力,“无事,你尽力即可,是输是赢为师都能接受。”

“徒儿不能接受,这是事关面子的问题。徒儿想下场,可以不比么?”

黎空心头一梗,这哪能是说不上就不上的!

“给为师一个面子,这事关重大,别临阵脱逃……”黎空语气带着商量,就差恳求了,也是怕她真来脾气了。

做师尊做到这个份上,他感慨后瞬间理智回神,到底他是师尊还是岁饶是师尊?

就在岁饶为黎空一番话而心软的时候,黎空突然语气凶狠起来,“如果你敢临阵脱逃的话,回头有你好看!”

岁饶:“……”说好的求我呢,男人的脸怎么都是说变就变?边辞一个,黎空一个,没一个好东西!

最后还是韩子高来拯救了自家师尊,他抱剑催促,“师妹,还不快上。要是临阵脱逃了,你的面子可就不保了,为了面子,你可不能退缩啊。”

韩子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岁饶不为所动。

眼见对手沉听已经站在台上了,岁饶还迟迟没有动作,众人也是疑惑不已,出什么事么?

韩子高眼见众人的视线纷纷看了过来,对着岁饶颔首说道:“师兄祝你一臂之力!”说着,手掌运转灵力,随后就是一拍岁饶后背,她就被他大义禀然的送到了擂台上。

黎空心里一松,就应该这样。

他看向自己的大弟子,目露赞许,对此,韩子高抿唇一笑,神色里是实打实的谦虚。

被推到台上的岁饶:“……”

沉听许久不见人上场,等着眉心都起了一个皱褶,怎么人还没来,不过还是耐下心来等上一番,也不是他脾气有多好,实在是他实在是有些社恐,不太敢询问师门外的陌生人。

好在对方也没有让他等太久,美人踏风而来,衣袂飘飘,馨香弥散在空气之中,清甜好闻。

沉听不自觉抬头,看向来人,他一直听闻岁饶很美,但没想到会如此美,群芳争艳,不及卿莞尔一笑。

眼中划过了一抹惊艳,确实比他想象的还要美上百倍,让人都不忍心对如斯美人动手。

沉听恍惚着,但下一刻,他眼神一变,本来无害的眸子里居然透露着狼崽子般的凶狠,他是不会让着她的!

剑法随心,势如其人。

他本命剑已是半出鞘,剑锋遇光而更加明亮,岁饶被那抹折射的剑光晃到了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刺目,不禁微闭了闭双目。

眼睁睁地见着一脸害羞腼腆的沉听,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无措的,本来以为对方是个社恐,岁饶还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有救了。

不想,对方的剑就如同韩子高的剑一般,毫无预兆,朝着她直直劈来,速度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带着一股断情绝爱的凶狠。

哪怕是她被韩子高锻炼的条件反射,及时的躲闪,悲剧又熟悉的一幕还是上演了,她的头发,继韩子高之后,又被一个愣头青给削了,而且份量更多。

岁饶快速地扫了一眼地上垂落的青丝,心里不住震惊,边躲闪边祭出鸣渊剑。

极端愤怒之下,在弯腰躲过迎面而来的剑锋,她来不及停歇,一把细腰没有停滞地又是一扭,整个人以一种突破极限的动作躲闪到沉听身后,手执鸣渊朝着沉听后背砍去,动作没有半分情面可言。

沉听做了初一,就别怪她做十五了!

岁饶实力或许不及沉听,但她的剑意却更为精纯,大开大合之下,来势汹汹,锋芒毕露,令人避之不及,只能迎面而上。

两股剑意狭道相逢,没有谁愿意让步,愈发强大的剑意昭示着两个天才的对决,以及不甘示弱的骄傲。

这一幕的出现让韩子高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稳了!

侧头见黎空还在紧盯着战局,韩子高宽慰道:“师尊,师妹这一局赢定了!”

?!

不知内情的黎空疑惑地看着韩子高。

韩子高也没隐瞒,他当时不小心削了岁饶头发的时候,她就是这么个鬼样子。

被韩子高这么一提醒,黎空记忆的某一个角落的画面也觉醒了,忆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稳了……黎空心里淡道,不复之前的紧张,他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悠哉地品茗。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剑尊风范,高人之资,一个个忍不住很风,学起了他的处变不惊,不就是有弟子在比试么,剑尊都不紧张,他们也不能堕了为人师表的形象。

韩子高一转头,就看见了原本神色紧张的众人,此刻全都正襟危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又是在闹的哪一出,没想明白,他只能求助于黎空,“师尊,他们这是怎么了?”

黎空一向不会过多关注他人,自然也没有背地里议论他人的习惯,此刻见爱徒问起,他才舍得撩眼看去。

众人见剑尊居然看了过来,心里一阵紧张,也因此,本就正经的模样显得更加的端肃几分,隐隐透着几分拘谨,在黎空目光划过自己的时候,尽管只有一两秒,他们还是不自觉的屏气,似乎在等待着他的检验。

大致扫视了一圈,黎空便失了兴味,收回了视线,觉得人还是那群人,就是看着木愣愣的,还没有爱徒韩子高来得机灵。

不过对于弟子的询问,他一向是能答则答,只见他很诚实地摇头,“为师也不知。”

反正又不是因为他才变成这般的,可不关他的事。黎空坚决不背不属于自己的黑锅。

韩子高不在多言,不过还是不死心地看了一眼,可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两人重新把目光移到了台上,和一群奇奇怪怪的人相比,还是自家徒弟/师妹看着比较赏心悦目。

台上的比试的两人战况激烈,沉听实力不俗,又拥有着相对丰富的实战经验,岁饶应付起来也很是吃力,对方遇强则强,一一化解着她的招式。

如若是平时,按照对方这种打法,再这么下去,支撑不住的岁饶指不定就先行一步给跪了,可偏偏,沉听似乎就是那么有天赋,每一步都能够精准地踩在岁饶的雷点上,不停地挑战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就算不敌,可也不会这么快就放过沉听,大招一个接一个的往人身上甩,都不带歇息的。

岁饶拥有着越阶挑战的能力,哪怕沉听比她实力高了那么一截,她也能够举一反三,将以往的实战经验运用到极致。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强大剑意和能够快速补充的灵力,哪怕是极耗费灵力的杀伤性剑招,别人使用起来过于会觉得吃力,对于她而言,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也正因如此,岁饶选择了持久之战,主打地就是不停地耗费着沉听体内的灵力,她很耐心,犹如一个捕食的猎豹,隐藏在草丛中窥伺着毫不知危险的猎物,眼中是势在必得的野望,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给予不知天高地厚的猎物致命一击。

岁饶使用的剑招繁复多样,耗费的灵力也越来越多,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过往鸣渊剑上注入灵力。

就算沉听拆解招式动作快速而准确,但随着拆解难度提升,以及所耗费的灵力增多,他也逐渐的招架不住了,握着本命剑的手不由自主地轻颤着,方才被岁饶的灵力给震到了。

他眸色一暗,知道是遇到对手了。

一开始就没有轻敌的沉听,现在更是对岁饶忌惮不已,脑子里不停地思考该如何应对此种情况,挽救危局。

如果说岁饶还只是脸色稍微白一些,沉听就是惨白了,额头的汗水不断滋生,往下流的态势一直没有听过,不复一开始的从容,都在显示着对方应对的并不轻松。

岁饶知道,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一切都该结束了!她心道。

眼尾微挑,带着兴味。

只见她足尖一点,瞬间腾跃到了半空,鸣渊剑在不停地膨胀,变大,光华射下,其剑影将下方一整个擂台笼罩于其间,形成了巨大的阴影,朝是沉听,也被彻底的覆盖在了剑底下。

被笼罩在阴影下,这种感觉很像是误入了猛兽的领悟,一举一动都处在对方的窥视中,毫无隐瞒。

沉听呼吸一滞,眼底身处是深深地忌惮,却也知道在此种情况下,他逃不出去,唯一的选择便是抵御。

只见他“喝”的一声,双手手势快速变换,一个金色的防御结界变升了起来,抵御着上方的来势汹汹。

岁饶俯视下方,裙摆在空中飞扬,整个人恍若降临世间的神女,悲天悯人,可巨大的剑身,剑尖朝下,直指沉听,速度不仅没有放缓,反而快到看不清,两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微闭双眼,默念了一句咒语,复又睁开,双手并拢施展灵力操纵着蓄势待发的鸣渊剑,高声大喝,“去!”

一力破万法!

岁饶选择了与韩子高一般无二的选择来结束战局。

鸣渊剑带着精纯磅礴的剑意直冲而下,剑尖在触碰到了结界的时候,一开始因为阻碍,速度放缓了不少,给台下众人一种势均力敌之感。可下一刻,结界便无以为继,在鸣渊剑的咄咄逼人之下,裂痕如同蛛丝网般无限蔓延完整个结界,最后,结界片片碎裂,湮灭。

沉听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倒在了擂台的外,彻底出局。

岁饶闻声收势,“鸣渊。”

听到主人召唤,鸣渊剑瞬间化作一抹流光,钻进了岁饶的手腕中,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手腕处的印记闪烁了一下。

岁饶缓缓下落,直到足尖触地。

站稳后,眼见沉听倒在地上气息奄奄,凌乱的发丝覆盖住了他俊秀的脸庞,看不清神色,她也没有急着上去,反倒是自顾自地捡起了自己打斗中散落在地上的淡紫色披帛。

披帛已经染上了灰尘,岁饶轻抖两下,却没有再披上去的欲望,只随意的在手腕上松松缠绕一两圈,便将剩余的搭在了同一手腕的手臂上,便不徐不疾地走向了自己的手下败将。

对于沉听的伤势,岁饶选择性地当做没看见,只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甜甜,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输的滋味是不是还不错?”

听到头顶传来了清甜的女声,沉听极力忍耐着身上的痛楚,坐起身来,抬头看向她,却看到了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恶意。

明明笑容明媚纯粹,没好的如同仙子,为何对他如此不喜,想到此,他忍不住一动,却扯到了伤势,让他忍不住低低咳嗽了一番。

惨败的沉听到最后都不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美人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凶残。

也没有人能够回答t这个问题,因为大家都被岁饶的凶残给惊呆了。

她又踱步着向前一些,法衣破破烂烂,正狼狈地跌坐在地的沉听不自觉地往后退着,他不习惯对方的靠近。

岁饶动作却更快一步,只见不知何时又被她拿在手里,她用鸣渊在他的头顶用力地狠狠地拍了一拍,语气凶狠,“知道错了没?快给我道歉!”

错什么?道什么歉?沉听错愕地仰望着她。

见对方还是一脸的不开窍的死模样,岁饶拧了拧秀致的眉头,不悦地抿了抿唇,才道:“你无故削了我的头发,难道不应该道歉么?”

沉听沉默。

众人静默。

这就是你砍起人来不要命地理由?

见沉听还在愣着,岁饶脾气一上来,就忍不住上手了,她蹲下去,拍了拍沉听的俊脸:“诶,怎么回事儿,不想道歉?”

细碎的阳光照射在岁饶的脸上,将本就绝丽的容貌映衬的更加明媚,皮肤更是白的发光,宛如最上等的白瓷,细腻至极。

缠绕在她手腕上的披帛随风而动,拂了他一脸,在披帛之下,是沉听怔愣的目光,他似乎感觉到了胸膛上,自己的心在发烫。

作为近距离收到岁饶美貌冲击的当事人,沉听觉得自己要被晃晕了,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大,脸上的热意不停地升温。

“对,,对不起... ...”沉听红着一张脸道歉,倒是有一开始的腼腆了。

岁饶见对方神色紧张,觉得她快不认识这个人了,刚才朝自己劈过来时可没有这么不好意思啊!

呵,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继前面两个之后,又多了一个沉听。

想到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岁饶脸色微冷,于是,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也没有回复沉听到底原不原谅他,就飞身朝着韩子高他们那边而去,徒留沉听仍呆坐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岁饶离去的背影。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掌门们,眼中都划过了一丝了然,年少慕艾啊!

水承烟更是捂着嘴看向玉灵宗掌门笑,语气调侃,“玉灵宗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瞧瞧,徒孙快留不住了。”这是要入赘的节奏么?

玉灵宗掌门眼皮子一跳。

沉听这臭小子,打个架都能喜欢上这么凶猛的姑娘,他压得住么?

入门和入魔之间,他居然选择了入赘?!

这让他有一种辛辛苦苦栽种多年的大白菜被人不劳而获摘走的窒息感,那怎么可以。

玉灵宗掌门心里终究还是破防了,赶紧传音让其他弟子把沉听这个不争气地扶走,省的他一个没注意,这个爱徒就变成了天极宗的上门女婿。

赤霄此时也忍不住抚掌大笑了,没想到啊……

至于后面岁饶和韩子高师兄妹两人的比试,哦,岁饶直接弃权了。

笑话,又打不过韩子高,干嘛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揍一顿,丢人的事,她才不干。

众人也无异议,反正第一、第二,不是韩子高就是岁饶,师兄妹两,谁第一意义不大,反正都是一个门下的。

接下来,就是其他的一些活动了。

此次宗门大比持续时间长达一个月,刚好够岁饶挥霍人生。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出乎意料的人找上门了。

也不是谁,就那个被岁饶欺负惨了的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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