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女子是洛州一个小镇上的农妇卢双喜,因丈夫李玉龙常年家暴殴打她,久而久之她便心有不满。
根据报案人邻居田小娘说,她前去李玉龙家借米,可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人开门,于是她便推门进去,结果就发现李母被人勒死在家里。
而卢双喜已是逃之夭夭,不见踪影,衙门的人在洛州的一个破落农户家把她抓回。
县令认为她是做贼心虚,杀人后逃窜,于是把她抓了回来关押,可她只是说自己只想受不了李玉龙的家暴想逃走,并没有杀了李母。
“大人,一定是卢双喜杀了我母亲,当时家里只有她们两个!”
听了大半晌,李玉龙是又哭又闹,一口咬定是卢双喜杀了他母亲。
卢双喜闻言慌忙摇头,惊慌失措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想跑,我没有杀了婆婆,我逃走的时候她人还好好的!”
县令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沉吟了一会:“卢双喜,你为什么要逃走?”
卢双喜一脸凄然,掀起了自己的衣袖,上面满是伤痕,有的是用鞭子抽的,有的是用木棍打的,青青紫紫遍布,让人看了都觉得可怕。
林月卿不由自主的往齐喻修的怀里缩了一缩,齐喻修揽住她,轻声道:“看来有可能是这卢双喜受不了李玉龙的家暴,想逃走却被婆母发现,于是下手杀了她。”
显然,县令也是这么想的。
“你既然说你要逃走时还在家中,那么最后一个见到李母的人就是你,你又受不了李玉龙的殴打,定是怀恨在心,于是对李母痛下杀手。”
卢双喜拼命的摇头:“大人!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既没有,你可有不在场证据,又或者,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卢双喜低着头思考良久,似乎在想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可半晌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围观群众已经开始群情激昂了。
“我看就是她杀了李家阿婆,除了她谁有这个动机。”
“那也不一定,李玉龙吃喝嫖赌哪样不精,说不定是外面惹了仇家。”
“是啊,卢小娘子也是怪可怜的,摊上这么个丈夫。”
“唉,可就算这样,她也不能如此极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