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卿听到门外传来的“皇上驾到——”吓了一跳,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可当齐喻修正站在自己面前时,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听错。
林月卿疑惑起身行礼:“皇上怎么来了?今日不是翻了叶嫔的牌子吗?”
齐喻修先是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她,见她无碍后,才开口:“听闻你请了女医来,可是病了?”
林月卿心头一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轻轻摇了摇头:“臣妾请女医来并非是病了,只是有样东西要请她帮忙看看。”
齐喻修听到她没事,才放下了心来,搂着她坐了下来。
林月卿也不欲隐瞒了,唤来春来,让她把那包淫羊藿香粉拿来。
齐喻修好奇的看向她:“这是何物?”
林月卿打开粉末,递到齐喻修面前:“皇上闻闻,可熟悉吗?”
还没燃烧起来的淫羊藿,并没有催情的效力,齐喻修深吸一口气,嗅了嗅,只觉得这味道很熟悉,让人闻着很舒心。
突然,他眉头紧锁,看向林月卿:“这是云贵人宫里的香?”
林月卿沉吟片刻后,凝重的点了点头。
齐喻修见她神色不对,隐约猜到了些什么,手上的青筋凸起。
“给朕仔细说。”
林月卿轻叹了一口气:“今日听闻叶嫔与云贵人吵了起来,臣妾便去长春宫看了看,又想起皇上说过云贵人的宫里布置的很有趣,便去瞧了瞧。
无意间在湘云阁的院子里,看见一个篓子很是奇怪,所以让青栀看了看是什么东西,便找出了这个。”
齐喻修眉心一跳,怪不得他每每待在云贵人宫里的时候,总感觉十分舒心,在别的地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所以他总想着去湘云阁,没想到竟是这个缘故……
林月卿瞧着他的脸色,又说道:“若是只此一件事,她倒不至于死罪,可臣妾近日发现,云贵人与宫里的侍卫来往颇密……”
齐喻修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拍了一下桌子,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什么侍卫?”
林月卿给春来使了个眼色,春来便把这些日子的发现一五一十的说了。
末了,她还说道:“皇后娘娘原不想坏了新人第一日侍寝的日子,打算明日禀告皇上的,现如今,湘云阁那里有人盯着……”
齐喻修几乎是咬牙说出:“放出消息去,朕今晚在皇后这休息。”
消息放出去,齐喻修不去长春宫的话,那湘云阁也可放松下来,到时才能人赃并获,抓奸在床。
林月卿握上他的手:“皇上别动怒。”
齐喻修反握住她的手:“还好有你在,是朕没注意,这等有损皇家颜面的事,若是那贱人日后生下皇嗣,岂不污了皇家血脉!”
林月卿的心一惊,赶紧拍着他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安慰着他。
过了片刻,春来急匆匆的进来:“皇上,皇后娘娘,那侍卫又进了长春宫……”
此刻的长春宫,云贵人正和侍卫吻的天翻地覆,面色潮红,一边吻一边就要把云贵人往床上压去。
云贵人贴着他的身子扭动,她本就身材好,此时更是让侍卫血脉喷张,只想马上把她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