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丧礼行完不久之后,便把凌妃晋为凌贤妃,位列四妃之末。,却也是除皇后之外位份最高的妃子了。
林月卿主持完凌贤妃的册封礼,便再也撑不住了。
连日来的操劳和紧绷的神经,让她发烧了起来。
齐喻修放下在御书房等候朝臣,匆匆赶来承乾宫,见到她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喝药,他不由得心头一紧。
“皇上怎么来了?”林月卿先发现了他,有些奇怪他此时不是应该在御书房面见朝臣吗。
齐喻修见她还尚有力气,便径直走上前,替下了青栀,给她喂药。
他一边喂药,一边温和的说道:“听闻你病了,我放心不下。”
林月卿心中一暖,齐喻修很少说这些实实在在的关切之话,想必是担忧极了。
她莞尔一笑:“臣妾不过是发烧了,休息几日便能好了。”
齐喻修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烫,这几天就好好休息,请安也免了。”
林月卿好笑的看着突然话多起来的他,娇嗔一笑,伸手推了推他:“好了,好了,皇上快去处理朝政吧。”
齐喻修还是不放心的看了她几眼,半晌,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于是,齐喻修一连几日都来承乾宫陪她。
她心底柔软的那块地方被他触碰到,觉得暖暖的,甜蜜的感觉充盈上心头。
这日夜里,林月卿已经休息了三日了,她的病也好了起来。
今夜,齐喻修又来了承乾宫。
林月卿抬眼见他来了,也不客气,连礼也没行,只是定定的坐在塌上看账目。
齐喻修见她认真,好奇道:“许久未见你看那些话本子了,可是不爱看了?”
林月卿的手一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手里的话本子,变成了厚重的账本。
不是她不爱看了,只是她总是会想起那个爱写话本子,爱和她嬉笑打闹的敏淑皇贵妃。
齐喻修揽住她的肩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给你寻了些来,都是民间最新的,你也别把自己憋坏了。”
林月卿愣住了,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民间闺阁女儿家都把这些书看作禁书,你倒好,还寻来给我看。”
齐喻修不以为意道:“什么禁不禁书的,你喜欢便替你寻来就是了。”
林月卿发自内心一笑,揽上他的脖子,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愣了一下,随后变本加厉的吻上她的唇,从上至下,最后解开了她的衣裳。
他眼中饱含情欲,低声说了一句:“就寝。”
便把人横抱进了殿内,怀里的人的脸羞红的像一块上好的鸽子血。
深夜,缴械投降的齐喻修狠狠叹了一口气:“你啊,体力太差。”
林月卿涨红了脸,缩着脖子道:“臣妾刚病愈……”
齐喻修拍了拍她的脸,心里满足,娇妻在怀,夫复何求。
承乾宫这边是一夜好眠。
而宫里另一头的景明宫,静妃又是一夜未眠。
她哄着怀里闹觉的二皇子,25天了,整整25天,皇上只进了皇后宫里。
而她已经32天没侍过寝了,她突然冷笑一声:“皇后,当真是个好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