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妃的城府,做的事从来不会留下证据。
所以林月卿这次为她准备了一个“大礼”,她一定会喜欢的。
林月卿冷哼一声:“静妃不是自恃聪明,以为没人能奈何得了她,本宫倒要看看,这回她还能不能冷静了。”
春来会心一笑:“娘娘英明。”
“过两日就要去行宫了,本宫再嘱咐几句,宫人都带承乾宫的过去,尤其四皇子身边,照旧让秋霜与冬露看着,切记,容不得半点差池。”
春来笑笑:“放心吧娘娘!四皇子可是咱们承乾宫的心肝宝!”
林月卿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忍俊不禁:“死丫头。”
齐喻修进来时正看见她与宫女调笑,方才在御书房的烦闷也少了许多,心情不自觉的也好了起来。
林月卿抬眼就看见他倚在门边,娇嗔道:“皇上真是越来越随意了,老不叫人通传,害得臣妾什么准备都没有。”
齐喻修抬脚进来,坐到她身边,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亲:“我来自己夫人宫里,要什么准备。”
“皇上——”
林月卿拉长了尾音,示意他还有宫女在这呢,可她没瞧见的是,这哪还有什么宫女,春来一早便退了下去。
齐喻修正了正色,看向她:“阿月,有件事……朕想同你说。”
林月卿见他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不免好奇道:“怎么了?”
“害你兄长的人找到了。”
林月卿来了精神,眼里闪过一丝光:“是谁?”
齐喻修叹了一口气:“前任吏部尚书。”
前任吏部尚书是齐喻修示意林皓卿拉下马的,他一直对林皓卿心有怨恨。
“那内奸是谁?”
齐喻修的眼里多了一些让人看不懂的神色:“是领头的侍卫,叫司元越的,就是他供出了前任吏部尚书卢顾安。”
一个侍卫,一个被贬的前任尚书,他们是怎么勾结到一起的?
又是怎么有这么大的手段,敢打劫官道,况且招招要致林皓卿的命,害得他节节败退,最后跌落山崖。
想到这里,林月卿的眼眸一紧。
她抬眼看向齐喻修:“皇上信吗?”
她能想到的,齐喻修自然也能想到,所以,他不信的。
“皓卿的事弄得朝堂人心惶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人证物证俱在,为了不使臣民惶恐,只得先结案。”
林月卿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皇上不会这么轻易了结的,是吗?”
齐喻修忍不住笑了,果然知他者,皇后也。
“自然,我会让皓卿在暗中调查的,找出朝堂上的蛀虫。”
林月卿会心一笑,她自然相信他的,夫妻一场,无需多言。
齐喻修很满意与她之间夫妻独有的默契,贴近了她几分,脸埋到她的脖子上。
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脖颈上,弄得她痒痒的。
偏偏这时候齐喻修还凑近了,把她环抱在怀里,林月卿挣扎不得又怕痒。
“皇上,大白日的……”
“白日怎么了,今日朕就要白日宣淫。”
林月卿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身子一空,就被横抱了起来,被他大步带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