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给我吧。”华毓伸手,向魏湄安要手里。
“干嘛?”魏湄安狐疑地问道。
“存电话。”华毓说。
“哦好好好。”魏湄安快速地拿出手机。华毓按了一通,又还给魏湄安。
“好了,以后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华毓轻松地开口。
“嗯!”魏湄安回应。
两人吃的不多,但是聊着聊着,就到了晚上九点多了。华毓抢先结了帐。两人出门,魏湄安恼火地说:“说好我请你的,怎么你付钱呢?!”
华毓笑着开口逗魏湄安:“相亲哪有女方付钱的?”
“谁和你相亲!我要请你吃饭的!”魏湄安急的跺脚。
“好,那下次你请我吧,这次怪我,手快了。”华毓开口道歉,有点失落。
“那好吧,林医生。”魏湄安开口。
因为两人都喝了一点红酒,华毓也不能开车,便叫了代驾。等代驾的功夫,魏湄安开口道:“这也不远,我走回去就行,林医生。”
“那怎么可以,那我送你。”华毓可不放心魏湄安一个人走回去,万一真有危险,他还是得过来。
“真的不用,就一千多米。”魏湄安解释着。
“我送你,正好可以散步。”华毓不给魏湄安反驳的机会,径直向前走去。魏湄安连忙追上去。
“林医生,你这个人真固执啊!”魏湄安笑着说。
“是吗?我没觉得。”华毓开口否定道。
“还有,叫我一方就行,都这么熟了,我叫你湄安。”华毓继续说。
“好的,一方。哎呀,我想起来,有一句诗词”魏湄安看向华毓,兴奋地说道。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吗?”华毓笑呵呵地问。
“对,就是这句!当时我还问风呢,然后我就听见这句……”魏湄安说着说着,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不说了?什么问风?”华毓开口问道。
“没什么,在学校听学生背过。”魏湄安胡乱说了个理由。她总不能说她问风,狐仙叫什么吧。再吓到人家医生。
“原来这样啊。”华毓故作镇定地说。他当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因为那是他让风告诉她的。
现在的季节已经快入冬了,在外面走一会儿就很冷。魏湄安冻的想双手插兜,但是发现大衣没有兜。
华毓见状,把外套脱下来披在魏湄安身上。
身上多了件衣服,魏湄安顿时觉得身上暖和了。再一看华毓,上身就穿着一件衬衫。连忙要脱下来。
华毓一个大步迈到魏湄安面前,一把按住魏湄安的手,开口阻止着:“别动,我不冷。”
魏湄安见状,停下脚步开口:“你穿的太少了,怎么可能不冷呢?”
“你刚手术不久,需要保暖,我身子骨见状,没关系的。别脱。”华毓死死地按住魏湄安的手。
“好吧。”看着华毓坚定的眼神,魏湄安妥协了。
“那就这样走吧。”华毓看着魏湄安,没动身,开口说道。
“你在我面前怎么走?”魏湄安看着他。
“你就这样向前走啊,我倒着走就可以,我给你挡风。”华毓解释着。
“那怎么行,我不差那点风,你快点转过来,倒着会被什么东西拌倒的。”魏湄安伸手拽华毓。
华毓不动:“我不会摔倒的。”说罢,拽起魏湄安的两只手走起来。感受到华毓手心的温度,魏湄安又暖和了很多。
两人手牵手走在马路上,入冬的风软乎乎地吹打着到华毓的背,看的魏湄安有一丝心疼。。
“你披上衣服吧!这样会冻坏的!”
“不会,你马上就到家了。”华毓倔强地说道。
确实,无论怎样转弯,华毓都没有被拌倒过一次。魏湄安心里也很服气,他后面有眼睛吗?
到了家门口,华毓松开手,魏湄安伸手想脱下身上的外套,被华毓制止了:“明天给我就行,你快上楼吧。”
魏湄安急的快哭出来了:“这么冷的天,你会冻坏的,我都到家了。”
“别人穿过的我不会穿,你洗完明天再给我。”华毓说了一个牵强的理由,就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理由啊!”魏湄安追又追不上,只能一步三回头地上楼。
华毓走了几步,感觉魏湄安上楼了,一个瞬移进到车里。代驾也刚好来到。华毓和车便被代驾拉回家了。
魏湄安回到楼上,脱下华毓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放进洗衣机里。又闻了闻手,是衣服上残留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