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蝙蝠侠开口，“好。我会帮你申请韦恩补助。”

“事实上，我不需要。我的钱够我用一辈子。”杰森拒绝了蝙蝠侠的好意，“你看这里的装修也该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后，蝙蝠侠意识到什么，但随之他精神恍惚了下。

看蝙蝠侠盯着他，杰森觉得，这位侦探刚刚大概又想到关于他的事了。

然后魔法生效，蝙蝠侠会继续忘记发现的真相。

“那我们说定了？”

杰森向蝙蝠侠要保证。

蝙蝠侠点头，“但你还是需要一个监护人。”

杰森笑起来，“我觉得我不太需要。”

他想起刚跟蝙蝠侠见面时的话，于是他调皮地说了句：

“除非你让布鲁斯当我监护人。”

蝙蝠侠略微沉默。

“我开玩笑的啦。”

杰森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想看蝙蝠侠窘迫的样子。

不过蝙蝠侠裹得太严实，看不到。

杰森顿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你应该很忙吧，不用在我身上费心费力。我真的能照顾好自己。”

“我会调查这件事的。”

杰森假笑一下，蝙蝠侠还真是挺乐于助人的。

这时，卧室传来动静。

双胞胎睡醒了。

杰森发出邀请，“你要跟我们一起吃早餐吗？”

还不待蝙蝠侠回答，杰森就立即说下去：

“你应该是来带双胞胎去看他们的爸爸的吧。刚好可以跟我们一起吃早饭。我做的三明治还可以，双胞胎很喜欢。虽然都是附近便利店买的半成品。”

这么真挚的邀请，蝙蝠侠同意了。

杰森让他在客厅坐会，就欢天喜地地去洗漱，然后再去厨房，开始做早餐。

双胞胎出来时，看到沙发上的蝙蝠侠，好奇地多看了两眼，还小声讨论原来蝙蝠侠是活的，看起来有点吓人。

蝙蝠侠看了双胞胎一眼，刚想打个招呼，俩小孩立马噤声，钻进浴室，把门关上。

蝙蝠侠板着脸，玩起手指游戏。

杰森好心解释，“他们俩听过一点蝙蝠侠和哥谭的故事，但年纪还小，以为是故事书里的人物。”

“我理解。”

煎蛋的香味飘在房间里。

“你多大了？”蝙蝠侠问道。

“十岁。”杰森把煎蛋放进盘子里，“再过一个多月，就十一了。”

“你看上去更小点。”

杰森同意他的说法，“最近我已经有在好好吃饭了，将来应该会正常点。”

然后他嘟哝了句。

蝙蝠侠通过观察，结合语意，大致猜到杰森是在说希望将来不会成为同龄人中的小矮子。

就算是十岁，也仍然是个孩子。

蝙蝠侠嘴角微微弯起。

半成品早餐，做起来非常快。

等双胞胎从浴室出来时，杰森已经把每人一份的早餐都放在盘子里，端到了餐桌上。

他特意给蝙蝠侠准备了两人份的量，希望蝙蝠侠可以吃饱。

杰森家的餐桌是圆桌，吃饭的时候，双胞胎紧紧挨着杰森，给蝙蝠侠留了非常大的空间。

杰森照顾两个小孩吃饭，做为这个家的主人，他歉意地朝蝙蝠侠笑笑，“请自便，只有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