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纪府的老人,如今陆陆续续的也全都走了。
纪康源最爱的儿子死,那可真所谓是一夜白头。
要不是镇西侯下了血本儿安抚!
他怕是能翻了天去。
她想到这,嘴里面满是嘲讽,“你这是着急想要那块儿玉佩吧?”
“你这种窝囊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活到今天,你要是没有了你夫人压根儿就不可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结果你过河拆桥,居然将他和他的儿子给弄到了那么偏远的地方,之前我夫君就跟你说过,绵州不安全!”
“结果你倒是好,不仅将人给弄到了绵州,还弄到了绵州和禄州交界之处,真怕你那嫡子死不了呀。”
纪康源被戳中了痛处,整个人都如同疯癫了一般。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们能够这么顺顺利利的进城吗?能够坐到如今这个地位吗?”
“明明是你们过河拆桥,我的文卓才死了的。”
“如果我的文卓还在世的话,绝对比那个畜生更厉害!”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真是将他们的老底儿全都给揭露了出来。
而且动作也更加激烈。
头发都硬生生扯断了好几根。
也不知道哪里弄对了,两人终于分开了!
只是两人分开了之后,理智也彻底回笼,瞬间闭紧了自己的嘴巴,一言不发。
林茹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相互尴尬。
这时白氏突然出声,“你们之前不是说要过来抓小偷的吗?你们现在也看见了,我女儿就在这偏殿之中,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小偷。”
“但国库被偷光,那可是大事儿。”
“我们还是要尽早将人找到,要不然你们就又要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了。”
“而且都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那不要去禀告一下镇西侯吗?”
林茹附和着:“你们可要查清楚了,如今我们现在就在这儿,别等着我们走了之后你们再找人围上我的驿站,说我是什么小偷之类的,毕竟你们之前也干过这样相同的事情。”
“一次可以,如果再有第二回的话,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们知道的,如果我要是生气了的话,你们也不要好过了。”
“我手里面的那个神器可是不长眼睛的。”
“要是你们想试试瞬间化成灰的感觉,可以继续往我身上泼脏水。”
葛氏听见这话,顿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做。
只是林茹说的这些话她压根儿就不信。
她看向林茹然后那几个公子哥,“你们几个说,这个姓林的是至始至终都跟你们在一起吗?还是中途出去过?趁乱才回来的?”
“我告诉你们,你们可要如实说,这事关国库。”
“但凡有任何欺骗,你还有你们的家人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那几个公子哥连忙跪在地上,“我们与林姑娘确实在一个屋里面儿。”
“只不过她与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身体有些疲惫,到里屋去休息了,我们只隔着一个屏风。”
“如果想要出去的话,必然是要经过正门儿的,因为里面压根儿就没有窗户。”
“我们一直在屏风外面守着,从来没有见过林姑娘出来。”
“是呀!林姑娘是听见外面的动静才出来的。”
“但凡我们有一句谎话,就让我们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葛氏有些不死心的重复问了一遍,“你们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