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朋友。叫赫连青,最近刚好游历到了这边,所以我留了她下来一起帮忙研究荣家的药方。”沈喻解释道:“先生,你的烧伤治疗,也多亏了她的分析。”
北冥深于是很认真地道:“谢谢赫连小姐。”
赫连青只是淡淡点头:“不客气。”
沈喻又道:“赫连青要去华国,你们可以一起去机场。”
船已经备好,北冥深替赫连青拉开了舱门上的帘子,见她姿态娴雅地上船,一举一动仿佛山里的得道高人。
那种气质,北冥深还从未在哪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上见过。
而且,能被沈喻这样的名医称为‘朋友’的,这个女孩的医术必然也是出神入化。
船夫开船,清风吹来,北冥深头一次感觉到脸颊上终于不是唯一的刺痛。
清爽的感觉透入肌肤,他深吸一口气,望向远方。
对面,赫连青已然闭上了眼睛,她穿着青衣麻裤,明明距离他很近,却仿佛在另一个世界里。
河岸两畔,都是木质的吊脚楼。时间仿佛被放慢了脚步,让人心也不自觉变得安宁。
北冥深想,或许,这会是他这一生中,最闲适的时光。
北冥深和赫连青一起从镇上坐轿车到了机场,因为两人并非同一个目的地,便各自分道扬镳。
视线里的女孩,飘然远去,似乎只是这喧嚣红尘中的一个过客。
北冥深和手下一起,直接坐飞机返回J国。
J国那边,上官荀这几天的日子是真不好过。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宫凌夜必然掌握了一些证据,所以,即使宫凌夜没有实名举报,但是必然透露了很多信息,所以上官荀也被很快锁定了。
J国那边,由于上官家族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加上每年贡献了那么多的税收,所以J国那边,自然不会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