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良两人从他们的营帐出来后长舒了口气。
摊上这么个不安分的主子感觉自己能少活十年。
这感觉还真是痛并快乐着……
沈悠完全都没把这事当回事,打发走他们两人后,拉着虞姬做了一整套的护肤,然后便上床睡觉。
这一夜她倒是睡得安稳,可军营中有个人一整夜都没有睡好,那就是冒顿。
他被夏侯婴拎回营帐后,可谓是受尽了折磨,当然——是精神上的折磨。
夏侯婴的营帐是单人的,床也只能容得下一人,夏侯婴自然不可能让出自己的床。
索性让将士们准备了些稻草铺在了他床下让冒顿来睡。
但是夏侯婴的鞋子就在稻草边上,那一股脚臭味差点把冒顿给熏死,冒顿只能侧身背过去睡。
脚臭味刚刚淡了些,谁曾想夏侯婴又打起了呼噜,那呼噜声跟打雷似的,吵的冒顿直翻白眼,还不敢多言,别提多憋屈了。
瞪着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夏侯婴迷迷糊糊的让尿憋醒,眼睛都没睁开,从床上爬起来要找尿壶。
结果一脚就踢到了冒顿的小腹上,差一点就踢坏了他这一辈子的幸福。
“唔~”冒顿疼的闷哼一声,把夏侯婴吓一激灵,这下也彻底清醒了。
“哎呀我去!谁?谁敢偷进我屋?”夏侯婴赶忙将床头的蜡烛点上,然后就看到了冒顿那张疼的扭曲的脸。
“大王子?哎呀!你没事吧?你看都怪俺,俺都忘记你还在了。”夏侯婴装作不好意思的赶忙将冒顿拉了起来。
但是那动作属实是有些报复在里面的。
他虽是个武将但他不傻,刚才在外面冒顿打的什么鬼主意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敢打俺主子的主意,看俺不折腾死你。
反正这一整夜,冒顿都没能好好休息,一直到天亮,夏侯婴神清气爽的起身回去锻炼。
冒顿正想着能休息一下,谁知道外面又响起了将士们操练的声音。冒顿顶着眼眶的乌青一脸生无可恋。
嬴政和蒙恬、王翦醒的都很早,生怕吵醒了沈悠,谁都没好意思去打扰他,用过早饭后,三人聚在军帐中闲聊。
“哎呀!多亏了先生给朕留下了这么多奇人异士,萧何那个暖水袋的主意简直是绝了。
昨晚那么冷,朕的被窝竟然比宫里都暖和。”嬴政抱着暖水袋一脸满足的说道。
“是啊!这萧何可真不愧是先生带出来的,昨晚臣也破天荒的睡了个好觉,感觉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简直是太舒服了。”蒙恬笑着点头道。
“昨夜张良不是说是沈家丫头在东胡找到的吗?怎么还跟沈彻侯扯上关系了?”王翦疑惑道。
昨晚王翦的热水袋是张良送过去的,张良怕打扰老将军休息,也就没有将牛皮水袋的事情告诉王翦,所以他并不知道。
“王老将军!我们再说那个牛皮水袋,昨晚萧何告诉我们,说他研究了一下。
这东西用牛皮或者羊皮就可以做,这样一来,军中将士可就再也不用怕冷了。”蒙恬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真的?这东西用牛羊皮就能做?”王翦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喊道。
原来他还以为这东西十分珍贵,只怕就这么几个,没想到竟然……
这可真是天降福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