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砸一边说她赔的起,因为这事,宿管还罚了她五千秦半两,她二话没说就将一块上等玉佩摔在了宿管的身上。
那块玉佩质地细腻,一看就是好东西,见她这般我们也不好再多劝什么,每日躲着她些就是。
谁知就在五日前上课期间,夫子点名发现崔妺儿不在,便让祁茵去宿舍喊她,然后……”其中一名女子刚讲到这里,另一名女子便站了出来。
“大人!学生祁茵,这后面的事还是学生讲吧!
我们姐妹三人有晨跑的习惯,早上卯正(六点)出门晨跑,辰时初刻(七点)回到食堂用早饭。
学院早课是辰时二刻(七点半),平时用完早饭后,我们三人会回宿舍准备书包。
可因为崔妺儿实在无法沟通,我们便刻意躲着她就没有回宿舍,反而直接去的教室。
我回到宿舍喊她上课的时候大约是在辰时三刻(七点四十五)左右,当时站在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们出门前门是关上的,可我到时门是虚掩着的,我推门进去时,崔妺儿就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脸。”说到这祁茵面露恐慌之色,其他两个女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随后祁茵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一开始只是喊了几遍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动静,才上前推了推她。
可即便这样她依旧是毫无反应,这段时间她的所作所为让我有些恼怒,于是被上前将她脸上的被子掀开,结果……”
祁茵说到这身子抖个不停,都是半大的孩子会害怕也属正常,沈悠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呢?你去通知了宿管吗?”沈悠柔声道。
“没有……她是来通知的草民,这段时间一到上课,宿管便出去给难民点送物资,并没有在宿舍看门。
草民看到崔妺儿后便报了案,官差们过来看了一眼,见她嘴巴张大,口中还有些碎金残留。
巡查了一遍四周并没有外人潜入的痕迹,便定案在吞金自杀,将尸首带走了。”高渐离接话道。
“这么草率?宿管不在,万一是有人潜入逼她吞了金呢?”沈悠蹙眉。
“草民也怀疑过,只不过崔妺儿并没有挣扎的痕迹,如果是有人潜入杀人,崔妺儿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赴死。”高渐离回道。
“有钱的世家少爷?她怎么会认识什么有钱的世家少爷?难不成是……”沈悠将目光转向戚姬。
按理说这样一个没家室没背景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接触什么世家少爷?
而且女子学院和盛世学院的规则不同,她们是不需要外出打工挣生活费的。
除非是很早就相识的人……
“大人明查!民女没有杀害她的动机啊!这段时间民女除了上课就在医学院帮忙,医学院的学子们都可以为民女作证。”戚姬赶忙解释道。
“我既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不过咱们女子学院是半封闭式。
除了相熟的人很难接触到咱们女学生,会不会是你那位庶弟……”沈悠试探道。
“绝不可能!民女家父早在科举结束后便带着兄弟姐妹举家搬到九原驻守去了。
如今戚家就只剩下民女一人,庶弟不可能会和崔妺儿有所牵连的。”戚姬摇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