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行!这怎么能有发簪呢??
这玩意捅一下也得挺疼啊!
收了收了!先扔进空间里去……
还有这个……这个床幔,这玩意容易把脖子勒断啊!收了收了……
对了!桌椅……这边边角角的推我一把,也犯不上的,收了收了……
啊对对对!还有瓷器、被子、茶具,反正有危险没危险的一股脑都送进了空间。
要不是墙搬不走,只怕这间房子都能让沈悠收进空间。
等到嬴政打了哈欠走进来时,也吓了一跳。
昨晚沈悠喝多了还是他给送过来的,他怎么不记得这是间空房子?
“丫头!你这是遭贼了?”嬴政张大嘴巴吃惊道。
不会吧?他们都在沈府住的有贼他们怎么不知道?
再说谁家贼连床都偷的???
“额……那个……不重要!不重要!陛下!臣听说您一直想要寻找丢失的豫州鼎可是真的?”沈悠忐忑道。
“豫州鼎?那是自然,禹王九鼎可是王权的象征,只可惜沉入泗水再也不见踪影。”嬴政叹了口气,颇为惋惜。
“那个陛下……万一……臣是说万一啊!
万一那豫州鼎被别人打捞起来您要如何?”沈悠接着试探道。
“要如何?呵呵!当然是杀了那人将豫州鼎接回咸阳了!”嬴政眯着眼睛冷笑道。
沈悠顿时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
完了!我就说吧……这东西它就不是个吉物,自己昨日刚过完生日,今日莫不是就要终结了?
“陛下!那个……这不太好吧?或许那人他……他只是想将这豫州鼎献给陛下呢?”沈悠后退了两步小声道。
“你这丫头不懂,这禹王九鼎可是王权象征,只有天下之主才能得见其雄姿。
这东西朕找了这么久都没能找到,要是被别人给找了出来,不正是说明他比朕还有天下之主的潜质吗?
你觉得朕岂能容他?”嬴政冰冷的回道。
沈悠当时汗就下来了,手中的木盒重量就和那豫州鼎一样,压的她差点坐到地上。
“你这丫头怎么了?可是酒还没醒?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嬴政见状收起身上的威压,上前拿自己的袖子给沈悠擦汗。
沈悠这心里七上八下坐立不安。
她就知道古人对那些虚无缥缈的神鬼论坚信不疑,这东西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她不会因为这破东西就此和陛下离心了吧??
“你到底怎么了?今日怎么一直对那个豫州鼎感兴趣?莫不是你听说了什么?
难不成真有人找到了那豫州鼎?”嬴政皱紧眉头,盯着沈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