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去疾看着那人的背影揉了揉太阳穴:“同样都是朝中官员,怎的自己手下就没有张良、萧何那样的大才?
什么事还得自己说明白才行,真是废物。”
“噗~”同屋的官员嗤笑:“大人你这要求还真高,萧大人和张大人那样的人物乃是万中挑一的。
以下官来看,太子殿下身边的伴读就不错,暂时还没有官职,要不大人您去找陛下要了他?”
冯去疾闻言眼睛一亮:“对啊!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反正陈平那小子还没职位,沈悠身边的人哪个都错不了。
老夫这就去找陛下要人,喏!这些就交给你们了,好好干,老夫就先走一步。”冯去疾说着将桌子上还没筛选完的奏折都扔给了他们,随后就往咸阳宫跑去。
只留下这几个官员看着厚厚的一沓奏折凌乱。
此时张良正在屋子里处理政务,看到尚书令的官员端着奏折走进来时也愣了一下。
“张大人!这些……这些都是今日送来的奏折,冯大人说让下官给您送来。”那人说完将奏折放在桌上就一溜烟跑了。
这里可是门下省的地盘,自己还没活够呢!
张良眉头一皱,将奏折随手拿了一本打开看了一眼,随即嘴角一勾冷笑:“这群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罢将奏折随手一丢,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
杜邮亭。
嬴政一走,沈悠终于腾出手来准备去后院看看周涧。
这时周涧的伤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二十脊杖对于他这种手不能提的富家子弟来说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虽说没有伤到他命根子,但这腰也废了,想必日后对于床笫之事也是力不从心。
沈悠到时周涧还没清醒,一张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
郎中看到沈悠和付生赶忙过来行礼,还将周涧的情况仔细的讲了一遍。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软饭硬吃也不怕崩了自己得牙。”沈悠冷冷一笑。
“院……大人!他这……”付生皱着眉犹豫道。
“怕什么!天塌不了,别让他再待在这里,以免脏了县衙这个地方。
这位郎中!你在哪个医馆?可有容纳病人得地方?”沈悠转头看向郎中。
“院长!小老儿原是是医学院的学子,您要是不嫌弃就喊我陈忠就行。
我现在在城中悬医馆做坐堂大夫,馆中自然有收纳病人的病床。”郎中拱手道。
“那好!周大人伤势这么重需得卧床静养,所以一会儿你就把他带走吧!所有费用……”沈悠抿了抿嘴。
老实说她还真不想给这种人花钱……
郎中立刻反应了过来:“院长放心!关于诊治的费用小老儿一定给周大人打折。”
话说到这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打折不过是一个说法,至于多少钱的基础上打折,那就是他们医馆的事了。
反正要是不让他大出血,都对不起这一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