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风熤淡笑着看着她,俊郎非凡的容颜上仿佛有一个梨涡,让人不想离开眼球,总想着去探索它的深浅。
他确实知道她三人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其中的弯绕。
“小弟妹的无私,才有今日繁荣的西汉,哥哥怎么会不知晓你。”
身为皇子,西汉危机之时无影,罗梦舒很看不起他这样的人:“倾尽所有,失败就会命赴黄泉,反之就会得到你这样的称赞。哥哥!试问,你有脸坐在这里吗?”
不留情面的话,让南宫风熤的俊颜微红,同样是储位之争的牺牲品,五年前被算计与别国有书信来往,被贬到苏州的一方小镇上,十年之内不能进京。
好在南宫玉轩临死前下了一道密旨,也口头上让南宫景彻查,现在才含冤程雪,出现在几人眼前。
“弟妹的功劳,南宫家不会忘怀。哥哥嘴笨,没有精美言语,不过回来时带了不少好东西,妹妹如果有看上的,不管什么,哥哥都不会吝啬。”
“哎呀,说那些干嘛?来,喝酒!”
已经几杯酒下肚的林一牧,眼前开始恍惚,看着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看着她因醉意摇摇晃晃的样子,南宫风熠不由得勾起嘴角,抬起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美酒虽好,适饮即可。林小姐,我敬你一杯。”
残阳一把抢过林一牧递到嘴边的杯子,愤怒地看着他:“女子不宜饮酒,这杯我代她敬王爷!”
几个字,他咬得极重,生怕人家听不出话里的含义似的。
“你谁啊!”
林一牧大力抢过自己的酒杯,语气不善,更是一点面子也不留给他:“凭什么代替我?我自己没手还是没长嘴?我未婚夫婿敬的酒,你凭什么抢过去?”
未婚夫婿几个字,深深刺痛残阳的心,赌气再次把酒杯抢过来仰头,喝完还继续倒满:“我残阳谁也不是,没有资格代替你什么?但这桌我结账,要喝自己买去。”
林一牧的脾气瞬间上来,起身走到邻桌,不给人家反应就把酒壶拿了过来:“对,你什么都不是。”
硝烟弥漫,那桌客人不敢理论,罗梦舒掏出银两,小心跟人家赔不是。
残阳又一把抢过林一牧刚倒满的酒杯:“这桌也买了。”
说完仰头,一杯满满的红尘醉仙见底,他还不忘将杯子翻过来挑衅。
林一牧气急,不服输的地走到另一桌,同样把酒壶拿过来给自己倒满一杯。
只是她行如流水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残阳再次抬起那杯酒,豪横喊话:“今日,红尘醉仙卖出的东西,都算在我残阳头上。”
坐在一旁无语的罗梦舒,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两往外走。
红尘醉仙一日的进账可不是个小数目,这才刚到手,就被自己的手下吭了一把。
南宫风熠像是看出了她的心绪,从怀中掏出一把纯金打造的小匕首:“给,哥哥没什么好东西,可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这把匕首。”
眼前一亮,罗梦舒想抱大腿,金灿灿的东西他居然说拿不出手:“哥哥有心了,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这里硝烟太浓,恐被波及。”
南宫风熠无奈苦笑,即便送出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还是想着自己的人,把麻烦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