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的狐狸眼危险地眯起，“你是在影射我小？我哪里小了？我要是小，你能那么嗨？”

白沐凉无语，这厮还真是什么话题都能绕到那方面去。

秦言执着地将话筒递给白沐凉，“来，唱《轻轻告诉你》。”

“秦总，我可不是卖唱的，也不是陪酒的。”

“那你卖什么，我买。”

白沐凉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今晚受了你恩惠，肯定会被你羞辱。”

秦言放下话筒，“言重了，我只是真心觉得你唱的那首《轻轻告诉你》好听，勾起了我的很多回忆，所以想听你唱一遍。”

白沐凉看向秦言，“回忆？秦总小时候也唱这歌？”

秦言点了一支烟，慢悠悠地抽着。

包房是密闭空间，烟雾散不出去。

见白沐凉皱起秀眉，他又自觉将烟掐灭：“我认识的一个女孩爱唱这个歌。”

“不会是那个告诉你，吃糖就不疼的那个女孩吧？”秦言笑道。

秦言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却不回答。

白沐凉拿起话筒，“行吧，既然这首歌能让你回忆你的白月光，那我就为秦总唱一遍。不过这是我妈的拿手歌曲，我唱的不好。”

“无妨，请。”

……

白沐凉正唱着，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西服的男子一头钻进来，然后又很快退了出去。

然后又钻进来：“没错啊，就是608号房。”

“你没走错，就是这儿。”秦言招呼道。

“卧槽，那这歌的年代不对啊，我以为我走错了。”

进来的男子年纪和秦言差不多，着灰色优闲西服，梳着一个很复古的大背头。

头发像是打了半斤猪油，亮锃锃的很是耀眼。

好在这人长得不错，竟也能驾驭这油腻的大背头，看着有点像三四十年代沪上的公子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