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回过神来，近距离看着秦言，“你有没有做过一种梦，梦到一个你非常熟悉的地方。或者是一座城市，或者是一种景点。非常熟悉，可是你明明没有到过那个地方。”

秦言认真地点头，“有，据说这是前世的记忆，被你带到了今世，所以会在梦境里播放。那你的梦境里都有什么？有我吗？”

白沐凉果断回答：“那真没有。”

秦言也不恼，“我知道，除非你做春梦，梦里才会有我。”

“如果你在我梦里，那肯定不是春梦，绝对是噩梦。”

秦言不以为然，“那倒也未必，梦里没我，那有谁呢？秦子皓？”

“更没有他。”

这是实话，秦子皓从来没有出现过在自己的梦里。

所以后来发现他和陆姗的事后，白沐凉觉得自己之所以不恨，不是因为大度，就单纯的没那么在乎而已。

秦言对于白沐凉这个回答很满意，“我都不配在你梦里，他更不配。”

白沐凉不置可否。

谁配不配入梦，这个也没办法把握不是。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梦里有没有你？”秦言又道。

“我不想知道。”

“那我偏要告诉你，我梦里确实是有一个女孩，梳着可爱的小辫子，眼睛大大的……”

“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白月光嘛，给你糖吃的那位。”

“哎哟，厉害，都会抢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