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如此淡定，更让白沐凉反感。

人总会做一些不好的事，当一时的坏人。

这没法避免，但你做坏人，那就有点坏人的样子。

别又当又立，就特别让人反感。

“老师，当年我参加比赛拿奖了以后， 我送了你什么礼物，你还记得吗？”白沐凉问。

“啊？老师还真是不记得了，送的什么来着？”尚月问。

“一只熊玩具，黑色的。”

尚月作出恍然的样子，“啊对，我想起来了，我一直保存着呢，特别珍贵！”

白沐凉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老师，我从来没有送过你什么玩具，那都是我编的故事。”白沐凉道。

“啊？”

尚月面色有些惊慌，“小白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你苦心编剧本来篡改我的记忆，让我深信不疑。 我也只是随口哄你一句，你竟然也就当真了？你本就没有教过我，我那幅画的辅导老师也不是你。你的虚假的故事框架内编出来的故事，当然也是假的，老师你竟然也信？”

尚月表情更紧张了。

“老师，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你要那么做？”

尚月努力笑着，笑容僵硬，特别难看。

“小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获奖作品就是我辅导的啊，不信你可以问其他的老师和同学。你去问陆姗，她会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就是你安排的，当然会按你说的剧情去演了。老师，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就不怪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沐凉叹了口气，果然没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