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既没有责备，也没有夸奖，他应该就是单纯的在陈述事实。

“如果你觉得这个事我谈的不好，可以换人，反正也还没正式签约。”白沐凉道。

“没有，你谈的很好，特别棒。我想的也是先签一年，给三百万。没想到你比我狠，直接给两百万。不过她好像确实也只值这个钱。”

“不，她不只值这个钱。不说别的，就凭和你的关系，也应该在拿五百万以上。”白沐凉道。

“和我的关系，她和我什么关系？”秦言反问。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前一阵我还亲自把她领到你的房间。秦总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当时我还拿了一千块钱的招嫖费呢。”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记恨我，所以不让我碰你，把我往死里挠？”秦言冷声说。

“两码事，我无权记恨你，但我有权阻止你对我施暴。”白沐凉淡声道。

秦言冷哼一声。

明明是谈公事，竟然还是不可避免地谈成了私事。

要想公私分明，其实还是挺难的。

“不说这个了，这件事你跟进就行，你还有别的事吗？”秦言问。

“没有别的事，那我先出去了。”

秦言挥了挥手。

白沐凉正准备走出去，秦言又叫住了她，“白沐凉！”

白沐凉转身，看着秦言。

“你住过的房子你打扫卫生没有？”

“还没有，我会打扫干净的。”

“那你一会下班顺便买点菜回去，我带个人过来吃饭。”

白沐凉大惊，就我那点手艺，你还带个人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