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惜搞出人命，自然是势在必得，所以这个局没那么容易破。我也不是没有信心，只是作好最坏的打算而已。”秦言道。

“那人真不是你杀的？”白沐凉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我原谅你对我的不信任，但你这种态度怀疑的态度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就行了，在别人面前你还是要表现出对我的信心。如果我暂停职位，你一定要留在公司。为了这一目的，你可以选择投靠别人。”

“投靠别人？”

“对，比如说秦怀贤。”

“嗯？”

“我向来比较讨厌愚忠的人，所以我不需要你对我忠诚。如果我处在逆境之中，你远离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也可以保护别人。你一直在我身边工作，知道我很多的秘密。所以你会是别人争取的对象。如果有机会，你不要犹豫，直接背叛我就行。然后安心工作，等我回来。”

白沐凉都不敢说话，因为她不能确定秦言说这些话，是不是在试探她。

这话实在不像是秦言这样的人能说出来的。

在白沐凉的印象中，他是控制欲很强的人，唯我独尊，舍我其谁。

他应该是对别人的背叛深恶痛绝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出让白沐凉作好背叛他的准备？

“我从国外回来，是为了完成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可以成功，也可以失败，不是非要一定成功不可的。如果我失败了，我希望你的生活不要受任何影响。你好好照顾你妈妈，好好照顾你自己。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什么艰难的日子都过过，我死不了。”

怎么听都像是在交待遗言。

白沐凉竟然被他弄的有些伤感。

“秦言，你怎么能说这么丧气的话呢？你的霸气呢？”

秦言轻笑，“我这是务实，作最坏的打算，霸气还在的，没丢。”

亏他还笑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