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不放心，追问道：“你坏笑什么？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打的都是好主意，没有坏主意，先不说了，打牌了。”

秦言说着，把电话给挂了。

……

秦言不在公司后，白沐凉其实是更自由了。

因为秦怀仁几乎不怎么管她，因为很多事还得仰仗她来处理。

所以她能在各部门之间窜来窜去，还接触了很多以前接触不到的人，了解到很多以前不能了解的事。

白沐凉在下班前，来到公司的新媒体部，见到了陆佳莹。

陆佳莹来到秦氏后，工作特别努力，几乎每天都要写文章在公司的公众号上发表。

白沐凉看过几次她写的文章，文采其实也可以，但感觉就是差点东西。

有可能是不够商业化，也有可能是因为格局稍稍欠缺。

但总的来说就不错，至少是很努力的。

陆佳莹是懂感恩的人，她知道自己能来这里上班全靠白沐凉，所以她就拼命工作，避免被炒掉让白沐凉丢人。

但其实以现在白沐凉在公司位置，一但知道陆佳莹是她介绍进来的，普通的中层是不敢动陆佳莹的。

任何团体中都会有派系，秦氏这样的公司更甚。

都是看人下菜的。

“小白……”

陆佳莹叫了一声，又觉得这样叫好像不妥，赶紧改口：“白助理……”

“小白就小白，什么白助理。你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白沐凉笑着问。

“还好，同事们都很照顾我。”

那当然，你是我的人，他们得给我面子，必须要照顾你。

“但就是我写的文章发表到公众号上，阅读率不高。我很担心如果这样下去，我会不能胜任这份工作。”陆佳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