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是这样，郎义泽也是这样。

一个要继续维持他原有的秩序，另一个要崛起，重新构建自己的格局。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而是成为了新旧势力的争斗。

矛盾尖锐而不可调和。

这是生死之战，不能双赢，一定要有输家。

……

郎义泽在海派御膳餐厅定了同一间包房，连定三天。

这件事白沐凉是知道的，叶清思告诉秦言，然后秦言又告诉了白沐凉。

据叶清思说，第二天的时候，郎义泽在那间包房又请了别的客人。

来的都是大佬，其中有江州市政圈的三号和六号人物，还有江州的一名由法官转行的大律师。

到了第三天，郎义泽再次发出邀请，这一次请的，是白沐凉和秦言两个人。

这一次郎义泽没带上他的女儿，就专门请了白沐凉二人。

白沐凉有点忐忑，她终于理解了‘宴无好宴’这四个字的含义。

莫名的觉得，今天的饭局是鸿门宴，郎义泽会在这个饭局上摊牌。

秦言也这样认为。

所以在进入包间之间，他拍着白沐凉的肩膀说：“这是暴风雨来之前最后宁静，一会六爷就要亮底牌了。能在亮底牌之前还请吃饭，这还是给你面子，你面子真大。”

白沐凉摸了摸自己脸，感觉自己真没这么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