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形势所逼呗。

“其实我也不想过问太多，我就是想，如果联系国外的朋友，是不是真的能解决问题？到时国外的朋友来了，恐怕也一样需要我配合吧？如果你们什么也不愿意说，把我蒙在鼓里，那我就什么也不管了。”白沐凉道。

楚和一脸为难。

“你明天就能见到秦言，到时你自己问他吧。有些事我不太清楚，我也不方便说。”

楚和确实是能管住自己嘴的人，不该说的，他是一句也不说。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是秦言最信赖的人。

像叶清思那种狗腿，就做不到这一点。

“行吧，那你现在送我去疗养院。”

“你现在还要去看你妈妈？你妈妈没事，挺好的。”楚和道。

“你去看过我妈妈？”

“不是，我是……”

“我知道了，你是去看狗，不是去看我妈。你怕说出来，感觉把我妈和狗相提并论，是不敬。其实没什么，我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白沐凉道。

“我也看了你妈妈的！当然我也看狗了，我确实怕你说我不敬，但我没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送我过去吧。”

“你是有什么事吗？这么晚还要过去？要不要我做什么？”楚和问。

“不用做什么，你把我送过去就行了。”

“那好吧。”

……

到了疗养院门口，一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问了一下，妈妈已经睡下了。

白沐凉又觉得这个时候去打扰妈妈，怕是惊着妈妈。

于是偷偷看了一眼，确定妈妈已经睡下，就出来了。

去看了一下欢欢，它倒是没睡，还在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