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回家,让我爸给这边的老部下打电话,但这边含糊其词,并没有说马上解决。这些废物,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骆蔓文骂道。
秦言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并没有点着。
将轮椅摇到落地窗前,指着酒店外面的那些高楼,“我刚回来的时候,我也以为这小小的江州城,随便就可以踩在脚下。但后来我才知道,每一座城市都有它的性格,有他的秩序。这些性格和秩序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是经过长年累月而形成。能力再大的人,来到这里,也得暂时遵守它既有的秩序,而不应该妄想一下子就改变它。”
骆蔓文眼神凌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江州玩不转呗?”
“你非要这么理解也行。”
“那你别忘了,是我把你捞出来的。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在里面呢。”
秦言摇动轮椅,抬头看着骆蔓文,“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容易就把我捞出来,那是因为有人故意让你把我捞出来。他们是想看看,我到底还有哪些底牌,然后做到知己知彼,彻底釜底抽薪,堵死我所有的退路。”
“你是说,我其实根本没有把你捞出来的能力?只不过别人故意放水,所以我才能那么容易把你给捞出来?”
“你当然有这个能力,我也非常感激你。但事实就是,当你出现,成为我的底牌的时候,你就被困在这儿了。现在你都被困在这里,我如果再进去,还有谁捞我?”
这个事听起来有点复杂,骆蔓文一时反应不过来。
但她明白一个中心意思,那就是她在江州,并没有赢。
至少是到目前,都还没有赢。
然后秦言突然笑道:“幸亏你不是我的底牌,不然我不是被他们给绑死了。”
“我们骆家不是你的底牌,那谁是你的底牌?”
秦言笑得诡异,“这我不能告诉你。”